在三天的遊客遊玩時間內,整個蒲安鎮都保持的很不錯,以往經常出現的鄰裏糾紛,也是完全消失了一般。
就這樣,旅遊團最終從蒲安鎮離開了。
之後的幾天,蒲安鎮再度回歸到了平靜之中。
陳潤澤也回到了蒲安鎮醫院,開始了每天的接診生活。
但平靜的日子,沒有持續太久,很快,便因為一個病號的帶來,而被打破了。
“患者?”陳潤澤望著外麵,輕聲喊了一句。
他每日接診的病人,都是很多醫生所無法企及的數量,基本上,陳潤澤每日看的病號,都在二十個以上。
一般的醫生,想要達到陳潤澤的這種工作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陳潤澤所看的,往往都是疑難雜症。
疑難雜症之所以難以治療,原因就在於,其症狀具有極大的迷惑性。
如果不是深諳病理的人,恐怕隻是認真看上兩個病號,就會被弄得一個頭比兩個大了。
也正因為陳潤澤醫術高,治病的效率高,因此,每日都忙的幾乎沒有得閑的時候。
“嗯,怎麼回事,怎麼今天這麼安生,難不成,沒有病號?”陳潤澤望著門外,忍不住心生疑竇。
要是往常的時候,他的診室裏麵,早就被前來就診的患者給擠滿了,但今天,卻沒有一個患者來診病。
難不成,是因為蒲安鎮來了旅遊團,把病號都整跑了不成?
陳潤澤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邁步走出了診療室。
這往走廊一看,卻是一愣。
好家夥,並不是沒有病號,而是病號很多。
隻是,這些病號都距離陳潤澤的診療室遠遠地,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而在陳潤澤的診療室旁邊的休息椅上,卻是坐著一個中年人。
這中年人的全身上下,都結滿了膿包,一股腥臭的味道,從中年人的身上,不斷的散發而出。
那味道有些刺鼻,令人忍不住作嘔。
不過,陳潤澤是醫生,他能夠分辨味道和味道之中的不同。
有些臭味,是因為不注意衛生,或則人身體有沒有愈合的傷口,發炎流膿形成的惡臭。
但有些臭味,卻是危險的象征。
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很類似於一種蛇毒的臭味。
“你是被五花蛇咬過?”陳潤澤望著那中年人,沉聲問道。
當陳潤澤的聲音落下之時,原本就距離中年人有一些距離的病號,更是往後縮了數米之遠。
在那中年人的身邊站著的,隻剩下陳潤澤,還有一個穿著休閑裝的青年人了。
“久聞陳潤澤醫術如神,看來,傳言不虛啊!”青年人望著陳潤澤,輕笑著說道。
停頓了一下,青年人將手伸了出來,笑眯眯的說道,“我叫張誌強,是第二軍區醫院的一名醫生,而這個病人就是我們醫院的一個重症患者。”
聽到第二軍區醫院這幾個字的時候,陳潤澤的眼皮微微的抬了抬。
孟山的報複,終於還是來了麼?
“你們第二軍區的病人,應該由你們第二軍區的醫生來診治,怎麼跑到我陳潤澤的地方求診,莫菲是你覺得你們第二軍區醫院的水準,不如我陳潤澤嘍?”陳潤澤望著張誌強,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