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張楠接著說道,“白沐瑤的爹,是市裏麵的當權人物,倘若她真的想要調走我,其他領導也不敢輕易給我派發調令了。”
陳潤澤怔了怔,原來,張楠的對頭,竟然是白沐瑤。
這白沐瑤,陳潤澤知道。
或則說,白沐瑤在蒲安縣,也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個女人是蒲安縣最年輕的縣官,年紀也就二十五六,但卻掌握了一個縣城的發展大權。
以前,陳潤澤縣城新聞上,也曾看過幾次白沐瑤的電視演講。
但他怎麼也沒料想到,這女人,竟然還是張楠的死對頭。
“這事難辦了,如果她真的給你下派了調令,你確實很難接受其他調令了。”陳潤澤沉聲說道。
白沐瑤是官二代,當權派不僅僅會顧忌到她的意思, 更加會在意,她父親的意思。
官場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樣。
牽一發而動全身,因而,如果在一個問題上,稍有不慎,便會有永無葬身之地的風險。
“是啊!”張楠又深深的歎了口氣,顯然,很是被這件事情所煩擾。
張楠望著陳潤澤,表情顯得有些為難。
但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將不太想說出口的話,給說了出來。
“不過她的身上,有一種罕見病,如果你能將她身上的病情治好,也許,會感化她。”張楠輕聲道。
聽到這話,陳潤澤頓時恍然大悟了。
難怪張楠會找自己來解決這件問題,原來,在白沐瑤的身上,有著一種病症。
“隻是...”張楠說著,臉色突然紅了起來。
那臉蛋,就仿佛潑了一層鮮紅色的紅霞,顯得她極為害羞無比。
“這是怎麼回事?張楠不是這麼忸怩的人啊!”陳潤澤對張楠的個性還是比較了解的,她絕對不是那種忸怩不定的人。
但今天的張楠著實有些反常無比!
“是什麼病情?”陳潤澤輕聲追問道。
張楠咬了咬紅唇說道,“我以前和白沐瑤一起上高中的時候,我了解到,白沐瑤有一種罕見的病症,她的身上,每到清晨時候,就會感受到一股冰涼的戰栗感。”
頓了一下,張楠接著說道,“每天都會有發生,從來不曾間斷過。”
陳潤哲輕輕點了點頭,這個世界上奇奇怪怪的病症,數不勝數。
僅僅憑借病症,他也沒辦法判斷出到底是什麼問題。
病情的演變,如果通過病情來進行判斷,很可能出現差錯。
要知道,大部分的醫生,之所以會出現誤診情況高發的情況。
原因大多源於,他們看病往往都是靠著患者的病情,而去反套患者本身的症狀。
這種診斷行為,更類似於按圖索驥。
所以,誤診率自然極高。
而陳潤澤,卻是靠著觀察患者的臉部狀態,去想患者到底得了什麼病症。
所以,才會不斷上演,近乎表演一般的診療狀況。
“可是她這種病症,發病往往都是在淩晨三四點,所以,你給她診治這個病,可能需要住在她家一夜,這樣,你才能親眼查看到,她發病的原因。”張楠望著陳潤澤,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