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莫誌傑給龍山選的手銬,也是型號最小,同時,為其戴手銬的時候,也是用了極大的力氣。
“啊啊啊啊!臥槽你大爺。”龍三平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剛剛莫誌傑為其戴上手銬的時候,那種疼痛感,差一點都要將他融化了。
莫誌傑的動作實在是太粗暴了,以至於,龍三平都有些懷疑,他的胳膊是不是被莫誌傑給掰斷了。
“老實點,再敢說一個字,我讓你再多吃點苦頭。”莫誌傑一下子將龍三平的頭摁在了瓷磚之上。
這一下,撞得龍三平當真有些七葷八素。
他甚至有些覺得,自己的腦袋都特麼快不是自己的了。
整個腦袋嗡嗡作響,而門牙位置,更是湧現出一股酸脹的感覺。
他的整個五官,被死死的貼在瓷磚地麵上,鼻子之中湧現出的血水,順著瓷磚縫隙,不斷的蔓延著。
但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龍三平依舊沒有放下他的囂張。
“莫誌傑,你他媽完了,你知道老子的靠山是誰麼,隻要那人稍微散發一點能量,就能讓你這狗幣脫了這身警服,你他媽的知道不知道。”龍三平用著格外含糊的語氣,大聲叫囂道。
莫誌傑淡淡打量了一眼,此刻被摁在瓷磚地上,如同死狗的一般的龍三平,冷冷的笑了笑。
果然,狗就是狗,他根本就不能理解。
人到底會在什麼時候,才會打一條狗。
狗隻要遭遇到了攻擊,便會奮起攻擊,至於是否可以打贏,從來都不是狗腦子可以想清楚的事情。
但人不同,人在遭遇攻擊的時候,會充分的權衡一切利弊。
隻有在擁有絕對把握的時候,人才會發動攻擊。
這,就是人與狗的區別。
“龍三平,秦文山這次保不住你了,甚至於,他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莫誌傑望著麵前的龍三平,語氣清冷的說道。
龍三平聽到莫誌傑的話後,身體如遭電擊,他雖然被摁著身軀,但還是劇烈掙紮著吼道,“不可能,這絕不可能,秦文山怎麼可能倒台?”
莫誌傑看到龍三平那極度不相信的模樣,接著冷聲說道,“有什麼不可能的,你還不知道吧,陳潤澤的大哥,就是蒲安市市委書記王中山。”
一句話,如同宣判了龍三平的死刑一般。
龍三平在聽到莫誌傑的話後,身子一下子就綿軟無力了,他的臉杵在地上,就好像是失去了所有信念一樣。
人其實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很脆弱,但同時,也很強大。
在有信念感支撐的時候,往往異常的強大,但若是沒有沒有了信念感,那麼人也將變得脆弱不堪。
莫誌傑在看到龍三平那失魂落魄模樣的時候,真的是別提有多開心了。
這個龍三平壞事做盡,誰能想到,他也會有今天?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低沉的喊聲響起,“莫大哥,你玩夠了沒啊,我需要紗布!”
莫誌傑一衝進來,便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龍三平的身上,以至於,腦袋上了開了一個酒瓶的陳潤澤,一直處於無人搭理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