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這話,秦鍾呆呆的點了點頭,好似一顆泄了氣的皮球。
他癱坐在沙發上,眼神之中,麵如死灰。
這些年,處於權利的核心,秦鍾狗仗人勢得罪了不少人,而隨著他的倒台,他的下場,可見一斑。
官場上麵的就是如此,你若得勢,你放屁都是香的。
可你若是失了勢,那些對你阿諛諂媚的人,都會恨不得在你臉上狠狠踩上一腳,然後再吐一口吐沫。
“明天就出發吧,我會讓秘書為你訂好臥鋪票的!”王中山有些冷酷的說道。
“好!”秦鍾顫顫巍巍的點了點頭,木然的應了一聲。
蒲山醫科大學附屬醫院。
陳潤澤為麵前的病人,耐心的進行著針灸。
“陳醫生,真是麻煩你了,每次都讓你給我這老太婆針灸,你每次還都不收錢!”在陳潤澤麵前的老太太,有些愧疚的說道。
老太太患有偏頭痛,因而,每隔兩三日,就會來找陳潤澤進行針灸。
由於,這個老太太膝下無兒無女,因而,陳潤澤為其看病的時候,每次都是不收費的。
“大娘,你說哪裏話,我隻是給你紮紮針,舉手之勞,要什麼錢呢!”說著,陳潤澤,便是兩針快速的紮了下去。
老太太笑了笑,咧著布滿唇紋的嘴角道:“陳醫生,你真是好人,好人啊!”
老太太閉著眼睛,享受著陳潤澤的診治。
隨著每一針紮下去,老太太都可以感覺到,頭部位置仿佛有一股清涼之感,在緩緩的蕩漾著。
這感覺極為舒服,就好像是腦袋裏麵抹了清涼油一般,涼爽至極。
每一次被陳潤澤醫治過後,她都感覺腦袋會清醒許久。
“陳醫生啊,你們醫院裏麵好像除了你之外,沒有其他特別厲害的醫生了啊!”老太太眯著眼睛,閑聊道。
聽到這話,陳潤澤微微一愣,輕聲道:“大娘,您這是什麼意思啊!”
老太太笑嗬嗬的笑了一下,說道:“剛剛我來的時候,發現西醫的門診部,有患者再鬧事,好像是有醫生,將患者的病情沒治好,還更加嚴重了。”
聽到這話,陳潤澤微微皺了皺眉。
這件事情,和他沒什麼太大關係。
畢竟,他是中醫部門的人。
但同為蒲山醫院的一分子,如果患者的病情嚴重了,那這事情就和他有關係。
“陳醫生啊,你要是想過去看看,就去吧,大娘好多了。”老太太很是善解人意的,衝著陳潤澤說道。
陳潤澤輕輕點了點頭,現在是上午七點多,一般這個點,正是患者極少的時刻。
“那好,大娘!”陳潤澤快速將老太太頭部的銀針快速拔除,便推開了診療室的門,直奔西醫門診部而去。
中醫部門和西醫部門,隔著一個長長的走廊。
陳潤澤快速穿過走廊,便聽到一陣有些嘈雜的喧鬧聲。
“你們這群廢物醫生,怎麼給我爹看的病啊,你們看看我爹的樣子,這都成什麼樣子了!”一個中年婦女掐著腰,站在西醫門診部的門口,堵著門口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