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出結論的一刻,林鶴憤懣的將鏟子一扔,想要仰麵大哭。
要不要這麼整人?
可惡的盜賊,你盜也就盜了,還故意用黃沙重新把這裏掩埋起來,掩埋之前甚至還故意以大能耐把地形給生生打塌下去幾分。
故意的,絕對故意的,就是要故意讓別人也跟著重新做一回苦力!
可惡,簡直可惡至極!
悻悻然,兩人悶悶不樂的隻能重新回返酋長國。
回來後更是各種鬱鬱寡歡。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林鶴找到白石前輩,一定要跟白石前輩大醉一場。
說實在的,沙漠的那些天裏,太缺水了,特別回程的時候,水量極度不足,差點都要宰駱駝飲血了。
最終,人道主義作祟,他們沒有那麼做,虧得兩人都有一身修為才勉強支撐住了。
回來後,他們自然饑渴難耐。
水容易喝飽,酒就沒有喝飽一說,林鶴這才動了跟白石前輩大醉一場的念頭。
白石沒有讓林鶴失望,在林鶴走之前的那點不痛快也早已經拋到了九霄雲外。
“悲催啊,小兄弟。”白石醉醺醺的拍著林鶴的肩膀道。
林鶴差點哭了:“誰說不是呢,天殺的盜賊,怎麼不去死,我詛咒他祖宗十八代!”
“嗯,罵得好,來,我們哥倆再喝一杯,祝願盜寶的混球不得好死!”
林鶴舉起酒杯,一昂脖子,砸吧了兩下嘴巴,咦,奇怪,怎麼嘴裏好像沒喝到東西,倒是領口下麵有股涼意。
管他呢,喝,接著喝!
最後,兩人酩酊大醉,全倒到了桌子底下。
頹廢了一整天,林鶴悠悠然醒來,還躺在地上,並沒有好心人把他扶上=床,或者給他披一件衣服。
聳了聳鼻子,又是一陣委屈。
再看身邊斜躺著的白石前輩,出於同病相憐的心理,他扛起前輩,丟到了床上,還細心的給蓋上了被子。
“上任第一次任務,竟然是這麼個結局,老爹不會對我失望吧?”林鶴苦澀的自語了一句。
等回到萬年家裏的時候,他四下裏找了下,竟然沒找到指導員的蹤跡。
“不好!”他意識到什麼,不由分說,拉起一頭駱駝,重新奔回了沙漠之中。
城外正在掛沙塵暴,駱駝不願前行,林鶴拗不過,隻得丟下駱駝,自己孤身一人深入。
這一奔襲就是半天,累得他快要精疲力竭了,可是擔心指導員的安危,不敢稍作休息。
“這個傻女人!”他焦急之中,脫口而出。
“你說誰是傻女人?”
然而,他卻得到了回應,聲音是那麼的熟悉。
林鶴終於見到了灰頭土臉的絕代佳人佇立在不遠處,正對自己橫眉冷對。
“你說誰是傻女人?”慕容曉再次開口問道。
林鶴尷尬了。
“我沒說你。”他無力的解釋道,心裏卻是鬆了一口氣,指導員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