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心意相同,兩人的臉頰彼此靠近,濃重的呼吸,相互吹在對方臉上,火紅的嘴唇緩緩接觸,激蕩回潮的親吻,攪拌,纏綿,那永不停息的浪花,不斷進軍。
張晶本已經著迷,卻是忍著一絲理智推開血痕,道“壞人,時間真要來不及了,錯過了時間,今天可又要餓肚子了!”
血痕看看時間也該起床了,看著美人再懷卻無法享用,眉宇間漏出一絲遺憾,右手輕輕劃過張晶光滑的肌膚,聞了聞體香,閉上眼緩緩呼出一口氣,沉醉美人香。
“痕,我是屬於你的,何必在於一時!”張晶說著緩緩起身,潔白的身軀,光滑的身體,無論如何裝飾都遮蓋不了少女特有的魅力,那是名為幼稚的感情,喜歡一詞的出現,讓少女對於王子夢的第一次幻想,到現在尋找到屬於自己的王子,經曆一個怎樣的感情變化,其中所經曆的一些幼稚,是否也會是人類本身的一種滿足與快樂。
整裝穿衣,兩人打開窗口天外還很暗,周圍街道上靜悄悄的,隻有一些陰暗的月光照射下來,整理好行李,血痕背著背包,二人攜手走出了餐館。
陰暗的天空,夜空無星,兩人睜開雪亮的眼睛,周圍的一些樹木呼呼吹著,風兒隨處飄蕩,兩人齊步向著城腳下而去,那裏有著前往天闕郡的馬車隊。
……
此刻一輛輛血紅馬車,停靠在城牆腳下連成一排,相互之間隔著數丈距離,前排立著牌子,寫著通往各地的名稱以及價格,此刻已經有著不少馬車已經拉車離開,有著在路上奔馳的烈馬,也有天上飛的飛天龍馬,各式各樣的馬車,如同一道靚麗別樣的風景線。
張晶與血痕看著馬車,走向通往天闕郡的馬車區域,其上寫著各種馬車的不同價格,隻是最便宜的汗血烈馬,也要千枚金幣。
對於都不是富裕之家的他們而言也是一筆巨款,血痕忍痛花了數年而來的大半積蓄,兩人才坐上了前往天闕郡的汗血烈馬。
此刻馬車上,隻有一位臉上有著一道深深的刀疤,手背上有著一隻蠍紋的中年男子,血痕與張晶坐到了後排坐上,一輛馬車可以做四人,如今隻需再有一人,就可以出發。
沒過多久,一個身穿護衛盔甲的中年女子上了馬車,女子長相普通沒有什麼特別,但是手上卻有著與男子相似的蠍紋。
血痕一上車,自身武道對於危險的感覺十分靈敏,自覺的警示起了周圍,對於前方二人更是屏住呼吸觀察了三分,發現二人身上明顯有著身為武者的氣息,不過顯然剛剛踏足武道之境不久,本身的氣息還不夠穩定,與她們二人相比差了許多,隻是這樣血痕依然沒有放鬆警惕,在沒有確定安全前,自身一直處於戰鬥狀態,防範一切可能出現的危害。
張晶同樣感受到了,一股雖然屬於武者的氣息,但是更多的感覺卻像一具屍體的腐臭味道,這二人宛如一具具會行走的屍體,但毫無疑問二人是活著的,那微妙的呼吸,正是人類生命的體現,二人都如此怪異。
“客人們,要出發了,大約需要兩天半的時間才能到達天闕郡,糧食各位自備,路上會有糧站,滿足各位的需要,有什麼疑問,可以拉車內的馬鈴。”血痕微微感受到一陣晃動,馬車行動了起來,踏踏踏的馬蹄聲與車輪聲,逐漸遠離了自身生存的天淵郡,兩人的內心都有些巧妙地改變。
似乎有了一絲成長與改變,卻是乎什麼也沒有改變,中年男子與中年女子上車後,全部都是閉上眼睛安穩休息,血痕看著張晶道“你我昨夜都沒有好好休息,躺在我腿上閉眼休息一會兒,去天闕郡還需要不少時間,隻有養足精神了,才能勇往直前……。”
張晶聽著點頭,座椅很寬,似乎是特意設置,正好可以容納一個人躺下,斜過身子,躺在血痕腿上的雪靜很是安心,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呼吸很是平穩。
無論馬車如何顛簸,車內四人都沒有一絲搖晃,就連睡著的張晶都未感一絲不適,睡得很香。望著睡著的睡美人,血痕眼中滿是說不盡的喜愛,似乎天地間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能與她一起同生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