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銘知道趙冬妮對他的想法,無奈道,“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糟,她也沒你想的那麼壞。”
趙冬妮隻以為張希銘在為柳勤辯解,更是生氣,“沒我想的那麼壞?你才認識她幾天?她在我們班已經一年了,她什麼樣誰不知道?你就算不信我,可以問問我們班的同學!她給賀一凡寫情書,現在勾引司亦瑾,這可是公開的!兩個人在上課時說說笑笑、打情罵俏,可不是我一個人看見。”
“停!”張希銘做了一個“停”的手勢,“她怎樣,與我沒關係。”
趙冬妮這才鬆了口氣,“那你答應我,以後離她遠一點行嗎?求你了。”
張希銘的耐心徹底耗光,“趙冬妮同學你真是想多了,我和柳勤隻是普通的同學關係,就好像我和姚香林、薑越一樣,我們都隻是同學和朋友,作為朋友,我無法限製她的生活,她和誰說笑和我無關,我也不會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原因不見她,還是那句話,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我是怕你被她帶壞!”趙冬妮急得直跺腳。
張希銘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我怎麼可能被帶壞?”又不是小孩子。
“如果不是被帶壞,你為什麼喝酒?”
“就是幾杯啤酒而已,沒多少度數。”張希銘哭笑不得。
“不行,算我求你,別再理她了行嗎?”
張希銘深吸一口氣,麵色嚴肅了下來,“趙冬妮請你記住,我們是初中同學、高中同學,我們也永遠是同學,你懂我的意思嗎?作為同學,不應該幹涉彼此的生活習慣。還有……”聲音忍不住加重了幾許,“我奉勸你,你來高中是讀書而不是勾心鬥角,別再用那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對付同學了,如果你再這麼下去,最後墮落的不是我,而是你!言盡於此,你自己想吧。”
說完,張希銘也不管趙冬妮的反應,轉身要走。
“別走!你聽我說!”說著,抓住張希銘的衣袖。
張希銘無奈地歎了口氣,甩開,“我真對你失望,你怎麼能做陷害人的事?你把我們五中的臉都丟了,也把我們這些老同學的臉丟了。你記住,每個人內心都有個惡魔,就看如何用理智和正義控製,如果控製不住,整個人都會被惡魔吞噬。關於你找我說的事,我不會說出去,但也請你理智一點,我不想有朝一日去監獄裏看望我的老同學。”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趙冬妮本來是來“勸說”張希銘,卻反被人責備一通,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但有一點,趙冬妮卻發現了——張希銘在袒護柳勤。
她實在不懂的柳勤那個假惺惺的人為什麼會吸引這麼多人的袒護,為什麼她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
突然,從樓梯上來一個人,笑眯眯地問她,“怎樣,我說得沒錯吧?”
趙冬妮吃了一驚,“白詩詩?你怎麼在這?你剛剛……都聽到了?”窘迫的滿臉通紅。
白詩詩眼底帶著譏諷,“當然都聽到的,傻瓜,我為你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