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勤點頭,“沒錯,我隻愛愛我的人,那些想害我的,我有時間便和他們折騰折騰,沒時間便把他們當空氣。”說著,再次倒酒,“和我碰一個?”
“好啊,來。”張希銘輕笑著端了酒杯。
兩人碰杯,而後幹杯。
柳勤緊緊皺眉,張希銘笑道,“不習慣喝酒?”
“不是,太冰了。”柳勤勉強咽了下去。
張希銘扭頭對老板道,“老板,把這四瓶換成常溫的。”
“好嘞!”老板立刻拿了四瓶常溫啤酒,將桌上冰鎮啤酒換了下去。
柳勤饒有興致地盯著桌上四瓶酒,“你還真瞧得起我,四瓶?”
“你喝不完,我喝。”
“誰說我喝不完?來。”
柳勤再次倒酒,“幹杯。”
張希銘和她碰杯,兩人再次幹了一杯。
喝完後,柳勤又要倒酒,被張希銘搶了下來,“你瘋了?”
“我都說今天我高興,我隻想喝酒。”柳勤暗暗用力,但對方的力氣太大,根本搶不下來,隨後便開始用激將法,“張同學你是不是慫了?你要是慫,可以少喝。”
張希銘一愣,扯了扯嘴角,“激將法?好,很榮幸的告訴你,你成功了,今天你喝多少,我就喝你的二倍,怎樣?”
柳勤扭頭對薑越道,“薑越,今天得麻煩你一件事了。”
“什麼事?”薑越看了過來。
“一會張希銘喝多了,你就把他扛回去。”
“……”
姚香林尖叫,“勤勤你要和他拚酒!別想不開,他千杯不醉!”
柳勤一臉的不屑,“我喝一杯,他喝兩杯。”
姚香林搖頭如撥浪鼓,“那也不行,哎呀勤勤,他酒量特別好,從我們認識到現在就沒見他醉過。”
柳勤斜眼看張希銘,“哦?那今天就讓你們看他醉。”
“……”張希銘。
姚香林甚至都顧不上給林秀海講發音,湊到柳勤的身邊,“勤勤,你很能喝嗎?”
“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姚香林吃驚。
柳勤倒酒,輕笑道,“因為在我記憶裏,我也沒醉過,所以不知道我的酒量到底在哪。”
姚香林突然想起一件事,“聽說你爸是酒鬼,難道你們家酒量是遺傳?”
見柳勤麵色微變,薑越一把將姚香林拽了過去,“你瞎說什麼呢?酒量哪有什麼遺傳?你爸那麼能喝,怎麼不見你喝酒?”
姚香林也發現自己說走嘴了。
柳勤的麵色已經恢複如常,笑道,“也許是的,從前確實看過一個報道說,是否嗜酒以及酒量都記錄在dna裏,你們倆要不要加入戰局?”
薑越和姚香林趕忙搖頭。
“勤勤,你悠著點!”柳文華忍不住道。
“四叔,今天就讓我放肆一回吧,我真的很開心,開心到不知怎麼表達心情,如果我醉了,就麻煩四叔和四嬸帶我回去。”
“沒問題,勤勤你喝吧,我倒要看看張公子到底能喝多少。”林秀海興致勃勃。
柳文華見林秀海這麼說,也不敢再吭聲。
柳勤看向張希銘,“這種小杯子放不出氣,咱們換紮啤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