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無比犀利,直接把蘇若馨一群人問住。
這個問題,她們不是沒想過,隻是沒直接麵對罷了。
“呦,別人摔一下摔成傻子,你摔一下倒是聰明了,學會挑撥離間了?”一個叫李彤的女生陰陽怪氣地說。
柳勤笑了笑,“你懂什麼叫挑撥離間嗎?如果我說的是假話,也許真是挑撥離間,但我說的是真是假,隻要你們不傻,心裏都明白,還有,”她聲音頓了一下,“我承認,之前我不講衛生,但不代表我是傻子,隻是懶得說話罷了,知道為什麼現在我要說嗎?”
“為什麼?”有人問。
“因為……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柳勤冷笑,“你們愛信不信,情書不是我寫的,我也不喜歡賀一凡。你們慢慢等吧,明天見。”
瞪了一眼,柳勤轉身要走。
“等等!”白詩詩大喊一聲,“你回來,話說清楚!”
柳勤再次停下,譏諷地看去,“白詩詩,看著你聰明實際上你最傻,讓人當槍了都不知道。”說著,若有若無地看了一眼蘇若馨,“如果我是你,巴不得柳勤快走,畢竟……嗬,你還有個毒誓沒發呢。”
白詩詩氣得渾身顫抖,“你個不要臉的婊子,你說什麼?誰答應你發毒誓了?”
柳勤見對方開始玩混的,也懶得再浪費時間,準備趁著天還沒黑透趕緊回家。
白詩詩衝上來就拉住她,“別走,咱們把話說明白!”
柳勤笑了,“有什麼好說的,剛剛發生了什麼,大家不都看見了?”掙脫了她,“還有,是你自己說,隻要我發毒誓你就發,可不是我逼你的。行行行,你不發了總可以了吧?我同意你不發誓,繼續你們塑料姐妹花吧。”
白詩詩不懂什麼叫“塑料姐妹花”,但聽意思也不是好話,再次拽住柳勤,尖叫著,“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正在這時,住院處的護士跑了過來,“請安靜,這裏是醫院,如果再吵鬧就出去。”
柳勤趁機掙脫了白詩詩的束縛,離開了。
當走到走廊轉角處的護士站時,柳勤停了腳,思索片刻後走了過來,“您好,請問哪位是值班的護士長?”
從值班室裏麵走出來一個年級四十多歲微胖的中年婦女,“我是,你有什麼事嗎?”
柳勤裝出一臉的無辜加為難,“是這樣的,我是病人賀一凡的同學,不知道哪裏來幾個女同學一直賴著病房不走,賀一凡沒法休息,所以躲了出去。呃……我的意思並不是讓護士長阿姨趕她們走,我就是反應一下情況。我先走了,護士長阿姨再見。”
也不等護士長反應,柳勤已經轉身下了樓梯。
一邊下樓梯,一邊嘴裏嘟囔著,“現在也算是報答救命恩人了吧?嗯,應該算。”
護士長和幾名護士一頭霧水地看著“告狀”的女同學離開。
剛剛阻攔白詩詩的護士回來,忍不住抱怨,“412病房的那些女高中生真是煩死了,在病房裏大喊大叫,還要打架似得,要不然把她們趕出去算了?”
護士長也同意,“你們別過去,我打電話給保衛科。”說著,轉身進了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