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哈哈笑了,也不知什麼樣的爹能教出來這樣一個牆頭草,隨風倒就倒。
神秘人震驚了,他竟然連一根雞骨頭都沒打過,假的吧?這不是真的吧?這雞骨頭是什麼妖雞獸的吧?
老頭蔑視神秘人,“就你這身手還來學院搗亂呢?你從井裏長大的吧?剛啃完的燒雞骨頭,便宜你了。”
“吧。你來幹什麼?受誰指使?難道你是哪個敵對學院派來想抓我們這裏的才?”老頭一瞬間腦洞大開陰謀論了。
神秘人看了看還在地上沒起來的秦栗,一時不知這老頭的真話還是在開玩笑,這啥學院,這樣的還才呢?
他原本死也不想承認,編個借口混過去就好了,但是現在,他感覺如果承認了都是在侮辱他的世界觀!
老頭看了看包子,“我收回那句話,你是誰派來的?”
秦栗捶地。
神秘人雙眼一閉,完全當做聽不見了。
“不?嗬嗬。”老頭意味深長的笑起來,“我們學院裏有兩個人最擅長逼供,一個是紅淵導師,你估計見不到了,很榮幸,第二個就是我。”
一刻鍾後,整個荊棘院傳來一陣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嚎叫聲,斷斷續續喊的那叫一個慘烈。
“你,你,你放,放,放開我……”片刻後神秘人氣若遊絲。
“你不?不我就繼續。”老頭翹著腳,死死坐在被捆的結結實實的神秘人身上。
“我,我不!”
“好!有骨氣!”老頭陰惻惻一笑,右手上的羽毛再次朝他腳底撓去。
“哈哈哈哈!你哈哈哈,你敢不敢哈哈哈換,換種哈哈哈哈酷刑?”神秘人感覺馬上腸子就要笑斷了。
老頭停住,似是想了想:“換一種?也好。換一種就換一種。”他扔了羽毛,在口袋裏摸了很久。
然後,找出來一隻細長的鐵夾子。粗細像牙簽。
神秘人喘著粗氣,平複一下絞痛的肚子。他想,隻要不是撓癢癢,任何一種刑法他都沒問題。
老頭捏著夾子,固定住了他的臉。
“你想幹什…啊!!!”黑衣人慘叫。
包子立刻捂住鼻子。這個猥瑣的老頭!神秘人哆嗦的控訴,“你居然,居然拔我鼻毛!”
“嗬嗬,放心,不隻是鼻毛,還有其他。”
“啊!!”慘叫聲再次響起:“我的眼毛!”
“尼瑪!你個臭老頭!你這個變態的老頭!你放開我……啊!!!”
神秘人整個身體都顫抖了,他,他的腋毛……
為什麼從來沒人告訴他,拔毛這麼疼??
半個時後,老頭思考著看看他,腋毛都拔光了,還不招,看來是個硬茬子。老頭忽然轉頭對包子道:“你轉過去。”
嗯?包子立刻轉了過去,十分配合。她怕慢了一秒身上汗毛不保!
隨後,身後響起神秘人驚恐的喊聲,“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臭老頭!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住手!”
“啊!!!!”神秘人聲音徒然尖銳直衝雲霄,淒厲無比,聲音繞梁,無數飛鳥驚起,半個飛花學院都聽見了。
幾個朋友身體一緊,默默為神秘人哀悼。
神秘人……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