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在酒裏下藥啊?”丁冉說出了這句話,我的大腦才恢複了點理智。
“你?難道?”
丁冉不在看我,而是攔了輛出租車,我感覺我的大腦很疼痛。難道丁冉又下藥了?她扶著我走進了出租車,
“我們……我們這是去哪裏?”我肯定是被下藥了。我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是十點。不知道怎麼的我撥通了學姐的電話,
“師傅,去環海賓館。”
但沒多少秒,學姐掛了。我用我最後的意念偷偷的給學姐發了條短信,“救我,環海賓館。”
丁冉把我拉到了二樓的某個房間,對意識模糊的我說:“張非凡,這下子你逃不掉了吧!?”
“嗬……嗬……我為什麼要逃啊!?”
我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來,把這個喝了吧!”
丁冉給了我一個黃色的玻璃瓶,瓶裏麵裝的是液體。
“這是什麼?”
“這是解藥。”
“嗬嗬,丁冉,你當我是白癡啊!這到底是什麼?”
丁冉突然將坐在床上的我按倒,在我耳邊細語著說:“男人和女人要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啊!?”
“你……你……和我?嗬嗬。”
“沒錯,就是你和我,我要擁有你。”
“也許,你可以不用這麼極端的方式的?你這樣我不會喜歡你的,這道理……簡單的很,難道你不懂。”
“那我要怎樣?”
“你會跳舞嗎?給我跳段舞吧!”我要盡可能的拖延時間,以便學姐能夠及時的救我。
“你先把藥喝了。”
“丁冉,你知不知道,你在犯罪。”
“我喜歡你是犯罪嗎?”
“你這也是喜歡?這是折磨吧!?”
“也許我應該暴力些。”
丁冉說完用她的手按住了我的下巴,將藥水給我灌了下去。
“好了,張非凡,你不說要我給你跳舞嗎?現在就跳給你看。”
丁冉真的跳了起來。但我的身體也有了本能的反應,學姐,你是我最後的希望了。我努力的尋求這次“險境”的突破口,觀察著四周的東西,發現不遠處有個魚缸,魚缸裏放了許多的熱帶魚,水能製火,我用盡我身體裏最後的力氣跑到了魚缸,一頭紮了進去,真舒服。但隻持續了幾秒鍾,丁冉又將我拉回了床上,拿了條毛巾給我擦拭。我已經快要受不了了!
“你怎麼了?張非凡。很難受吧?這次你逃不掉了吧!?”
“鈴……”這是按門鈴的聲音。
“也許這次你又輸了。”我艱難的擠出了個笑容。
“誰?”丁冉跑到了門口,先是問了一聲,隨後又通過“貓眼”看了看外麵。
“小姐,這是您叫的晚餐。”
丁冉這時才鬆了口氣,隻打開了門的30度,將晚餐拿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