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蘇小月同誌,你的男神不歡迎我吧?”
康妮放下行李箱,打量著房間裏的布置,聳了聳肩:“土豪氣爆表不喜歡,我去良翰家裏住。”
“行啊,我也覺得你去良翰家裏最好,近水樓台先得月呢。”蘇弦月嘴上這麼說,手可就拉著康妮的行李箱往客房去了,她才不要康妮和年良翰接觸太多了,雖然這是別人感情上的事情,但她和康妮是姐妹。
康妮笑嘻嘻的過來抱著蘇弦月的胳膊:“不行啊,我的男神對我不感冒,還是你好勾搭一些。”
兩個人搭肩摟背的進了客房,蘇弦月才跑去洗漱室收拾自己。
康妮習慣性的去窗口,就看到了山腳下年良翰的房頂,眼底都是苦楚,最後一次幫他吧,希望他能有機會。
她不能告訴蘇弦月,自己能來是因為年良翰的電話,他讓康妮幫他,康妮就來了,僅此而已。
蘇弦月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康妮望著外麵出神兒,也知道她看到了什麼,這個客房是她親自挑選和布置的,走過去抱著康妮的胳膊:“康妮,良翰變了。”
康妮有些吃驚地偏過頭看著蘇弦月,年良翰變了,她早就知道,隻不過沒想到沉浸在愛情裏的蘇弦月也感覺到了。
“也許我也變了,康妮,但是我們之間不會變的對不對?”蘇弦月貼在康妮的肩膀上,也看著外麵良翰家的屋頂。
曾經,他們有過一個家,三個人的人,互相溫暖過彼此,但現在卻像是迸裂開的雲朵,各自都隨著看不見的風在改變軌跡,她想,哪怕抓住一個人,都是幸運的福分。
康妮揉了揉蘇弦月的小臉:“別亂想,我們是拆不散的姐妹,不管到任何時候,男人都要在我們的友誼麵前止步的。”
“嗯。”蘇弦月心裏鬆了口氣,這樣,真好。
瑪麗敲門的時候,蘇弦月正在給康妮量尺寸,因為她也喜歡自己挑選的那一套水墨江南般的衣服。
“太太,先生並沒有去廚房。”瑪麗看到康妮,很禮貌的笑了笑。
蘇弦月放下尺子,回頭看著瑪麗:“他走的很急?”
“是,白小姐病了,先生送她去醫院了。”瑪麗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那蛋糕放久了味道會不好。”
蘇弦月揉了揉臉蛋:“送來,我和康妮吃。”
當康妮看著蛋糕額時候,笑的前仰後合的:“蘇弦月,這就是你們家大廚的手藝?哈哈,笑死我了,我要不是眼看著自己進的是別墅,我會覺得是難民營。”
蘇弦月用刀切開了蛋糕的一角放在嘴邊:“不是我們家大廚的手藝,是我的。”
康妮楞了一下,隨即笑打滾了,在床上翻來翻去的揉著肚子:“厲慕晨虐待你啊,你弄這東西好像翔,我不要吃,不要吃。”
“他喜歡黑麵包,所以……。”蘇弦月閉上眼睛咬了一口,眼淚差點兒冒出來:“太難吃了,難吃死了!”
“哈哈,留著給你家男人吃,如果愛你就吃光,哈哈,樂死我了,樂死我了。”康妮爬起來,看了一眼蛋糕再次笑翻。
門外,厲慕晨疲憊的臉上有了笑容,輕輕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