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滕突然就惡趣味了,抬頭一笑,學著蘇弦月的口吻:“是不是不好吃?慕白,我做的排骨很地道的,你嚐嚐。”
然後,慕白就愣怔了。
兩個人短暫的安寧下來,桌子上的菜越來越少,到最後盤子都見底了。
蘇弦月端著甜湯回來的時候嚇一跳,自己做了足夠三個人吃的份量,然後自己還沒吃幾口啊,難道做少了?
走過來,放下燉盅:“導師,你咳嗽的很凶,這是冰糖雪梨,我還放了一點兒枇杷果,喝了會好受一些。”
慕白眼睛裏有了隱隱的怒火,還說他不是故意的!完全是利用了小女生的善良和單純!示弱是不是?該死的,蕭家的男人就是缺德!
蕭滕也有些無奈了,可是看著蘇弦月滿是關心的模樣,點了點頭:“好,先放下,一會兒喝。”
“小月!回去樓上!”慕白受不了了,他甚至腦補著過去自己的女人是如何被蕭家的男人勾搭走的情景了,怒火中燒,聲音嚴厲。
蘇弦月嚇得一哆嗦,回頭看著慕白。
“沒事,我和慕白有點兒別的事情要談談,你的設計稿還需要精細一些,去吧。”蕭滕聲音清越,帶著安撫的力量。
蘇弦月有些頭疼,這兩個男人太奇怪了,脾氣古怪的很,特別是慕白,還是厲慕晨比較好一些啊,至少兩個人會很安靜的吃飯呢。
起身:“不要吵架哦。”
慕白和蕭滕絕倒。
蘇弦月沒有回去樓上,而是去廚房端著骨頭湯給瑪麗送去了。
瑪麗這段時間很辛苦,要多喝點兒骨頭湯補鈣的,她每天都會熬一些送過去的。
餐廳裏,兩個男人之間微妙的氣息湧動著,一觸即發。
蕭滕很矜貴的拿過來燉盅,打開,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添了一碗甜湯,旁若無人的喝著,並且那神色有點兒享受。
慕白的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慕白,天底下的女人不都是你的那個她,天底下的男人也不都是蕭家二少。所以,你應該放鬆點兒,我們都是在等著厲慕晨不是嗎?”
“天底下的女人能像小月這麼單純到有點兒傻乎乎的不多,她絕對是厲慕晨的,跑不掉的,至於天底下的男人,蕭滕,你別忘了蕭家二少是你的弟弟!”慕白靠在椅背上,點了一支煙,隔著煙霧看著蕭滕:“真不知道,誰給了蕭家的勇氣,竟然還敢去碰別人的女人。”
“我在十幾年前就離開了蕭家,並且斷絕了父子關係。”蕭滕放下湯匙,擦了擦嘴角:“慕白,你放不開的東西太多了,不像是個男子漢。”
慕白猛地站起來,隔著桌子抓住了蕭滕的領口:“你再說一遍!”
“說什麼?說小月燉的甜湯很好喝嗎?要不你也嚐嚐?”蕭滕聲音清越,顯然心情很好。
“信不信我揍你!”慕白壓低聲音:“這裏有我就行,滾吧!”
不等蕭滕說話,就傳來了一聲瓷器掉在地上的碎裂聲音,兩個男人不約而同看向門口,蘇弦月小臉兒鐵青,瞪著兩個人:“你們要打架是不是?”聲音都帶著委屈了,撇了撇嘴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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