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慕晨回神兒,服務員也看到了厲慕晨,頓時臉色慘白:“小、小姐……。”
厲慕晨走過來,看了一眼蘇弦月手裏的首飾盒,低聲問:“喜歡這一款?”
“嗯,便宜。”蘇弦月像是得到了珍寶一樣捂著首飾盒:“浪費可恥的,就是一個形式而已。”
厲慕晨點了點頭,既然她這麼想,隨她吧,回頭看到跟下來的經理,指了指給蘇弦月戒指的服務員:“開除!”
“是,是。”經理惡狠狠的剜了一眼服務員,賠笑送厲慕晨離開。
車上,蘇弦月打開首飾盒,看著裏麵的一對兒戒指,皺眉:“哥,你帶著這個戒指會不會很掉價?”
“那就不戴。”厲慕晨本來也沒想過要戴,就像蘇弦月說的那樣,隻是一個形式而已。
蘇弦月抿了抿嘴唇,默默的關上了首飾盒。
是啊,那就不戴,這枚戒指她也不會戴的。
帝豪頂層,厲慕晨把蘇弦月帶到一個房間的門外,收住腳步:“你朋友在裏麵,我要去處理點兒事情,晚點兒來接你。”
“嗯,謝謝哥。”蘇弦月剛翹起腳後跟,急忙捂住了嘴巴。
厲慕晨眼角直抽抽,抬起手指抵住她的腦門,低聲警告:“別四處獻吻,小心染病。”
蘇弦月推開他的手指,擺手:“走吧走吧,我知道了。”
厲慕晨這才轉身離開。
敲門,剛敲了一下門就開了,康妮撇著嘴兒斜倚在門上,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蘇弦月。
“幹嘛那麼看我?不認識了啊?”蘇弦月捏了捏康妮的小胖臉,側身進房間。
康妮皺眉甩開,關上房門:“蘇小月,你真的把他馴服了啊?”
“誰?”蘇弦月回頭,這剛一見麵沒頭沒尾的一句,什麼意思啊?
“還能誰?厲慕晨啊,難道有他一個你還不夠?”康妮拿過來一罐飲料扔給蘇弦月,把整個人都堆在沙發裏:“說吧,聽說你們要辦婚禮,我是什麼角色?”
“伴娘啊,就當是假結婚吧,我也不能一個人去,所以你要陪著我,也隻有你陪著我了。”蘇弦月脫掉外套,也學著康妮的樣子坐在沙發上,頭一歪就躺在她腿上了。
“康妮,我回來這麼久,沒有小哥哥的一點兒線索。”微微闔上眸子:“我像是沒頭的蒼蠅一樣。”
康妮眼底浮現一抹柔和,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過蘇弦月的發絲:“月兒,那你要放棄了嗎?這麼多年都找不到的人還要堅持下去嗎?”
蘇弦月從衣服裏拿出來綴在胸前的紐扣,捏在手心裏:“不然怎麼辦?十二年了,尋找、等待和思念都成了我的全部和習慣了,我改不掉。”
習慣了,改不掉了,還是不願意改?康妮笑得苦澀,別開目光:“不通知良翰嗎?”
“通知呀,你們兩個是一對兒,你做我的伴娘,他做伴郎,我就你們兩個親人,一個都不能少。”蘇弦月坐起來,膩歪在康妮的肩膀上,卻沒發現康妮眼底的淚光。
是親人,一個都不能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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