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已經準備好了,您還有什麼需要嗎?”酒店經理一副謙恭的樣子,掃了一眼小跟班一樣的蘇弦月,笑的那叫一個燦爛外帶點兒鄙夷。
四十多歲的人了,蘇弦月有點兒接受不了他獻媚的樣子,快一步打開了電梯。
“不用麻煩。”厲慕晨丟下一句話,兩步跟上蘇弦月,伸手挽住她的腰,微微俯身:“你該慢慢走。”
“好了,知道了。”蘇弦月挪開,靠在電梯扶手上。
顯然,她有些不習慣,跟著這麼一個發光體,真的能好好的遊山玩水嗎?她不信。
厲慕晨拿出房卡打開房間,看了一眼垂著頭的蘇弦月:“明天早起進山,別再睡懶覺了。”
總統套房,奢華的別具一格,因為紅葉穀的關係,即便是總統套房也是一排山野風光在裏麵,原木大床,一盞用白色藤條纏繞的燈把房間照亮。
灰色的地毯上放著幾個畫著京劇臉譜的靠背墊,一張矮幾上放著茶具。
牆壁一側是書櫃,再往裏是一個半透明的浴室。
一張四人的布藝沙發,淺米色上有紅色楓葉印花,在沙發旁邊有個高幾,高幾上的青花瓷花瓶裏插著一束不知名的野花,五彩斑斕的。
蘇弦月站在門口,對這種裝修風格倒是不抵觸。
不過……一張床……。
“還有一個房間嗎?”蘇弦月見厲慕晨脫下了外套掛在衣架上,站在門口問。
“沒有,隻一晚。”
潛台詞是要將就了,孤男寡女的將就一晚?
“那我去再開一間。”蘇弦月轉身,手臂卻被拉住了。
“你知道我們是來做什麼的嗎?”厲慕晨問。
蘇弦月搖頭。
“是度蜜月,別忘了你是厲太太,就睡這裏。”厲暮晨關上房門,指了指床:“你睡那,我睡沙發。”
蘇弦月還想說什麼,被厲慕晨一個不善的眼神兒瞪回來了,站在門口不動地方。
“我以為你懂了,可是顯然你不懂,如果讓人發現我和厲太太分房,你猜會怎麼樣?”厲慕晨說完,打開行李箱拿出居家服。
蘇弦月大步走到床邊,嘭一下坐在床上,抬腳甩掉了鞋子。
不走就不走,至於和變色龍一樣嗎?
洗漱之後,厲慕晨拿起來內線電話點餐,旁邊蘇弦月拿著菜單用手指著自己想吃的菜品,厲慕晨報菜名。
片刻之後,服務員推著餐車進來。
兩個人席地而坐,矮幾上的茶具挪開就成了餐桌。
蘇弦月很滿意這種很保護私密性的做法,畢竟去餐廳吃飯她還真不願意再見到那個經理。
有一種人,看一眼就覺得討厭,剛好那個經理就是這種人。
吃飽喝足,服務員進來收拾,全程都悄無聲息的。
蘇弦月拿出來手機準備給康妮打電話,很隨意的走到陽台,抬頭遠眺的時候,發現在不遠處有個反光點,與此同時,厲慕晨走出來,從後麵環抱上她的腰。
“你幹嘛?”蘇弦月憤怒的要推開他。
“有記者。”厲慕晨說著,攬著蘇弦月的腰親昵的轉身進了房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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