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荊笙轉過頭,臉色仍然冷冽。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不要再纏著我,不要再找肖茯!否則,我不會再客氣!”
說完,重重地一甩手臂,掙脫開曾琪的拉扯,上車關了車門。
車子緩緩駛出趙宅院子,隻留下曾琪一人,淚流滿麵、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
***
趙荊笙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才發現客廳裏亮著一盞壁燈,正透出暖黃的色調。沙發上一個纖細地人兒,正安靜地趴睡在上麵。
趙荊笙胸口一暖,似乎飄蕩的心一下子歸了位,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唇角。
他赤著腳,躡手躡腳地輕聲走過去,正彎腰打算抱肖茯回房,卻見肖茯一動,猛地睜開了眼,見是他,才籲出一口氣,揉揉眼睛。
“你回來了呀~”聲音有些含糊,帶著濃重的睡意。
趙荊笙有些遺憾,但是仍是輕輕拍了拍肖茯的臉頰。
“起來吧,回房去睡。”
他下午打了電話回來,讓肖茯不用等他,早點睡覺。沒想到,一回到家,就發現肖茯為他留了燈,估計是等著等著睡著了。
趙荊笙的胸口不由地泛起了鼓鼓的酸脹,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去。
好半響,兩個人才分開。肖茯的臉頰紅彤彤的,雙眼有些迷蒙,眷戀地望著他,惹得趙荊笙心裏又是一癢,在肖茯的唇上又重重啄了幾下,才勉強站起身。
“我先去刷牙,你早點睡覺。”
說著,頭也不回地回房洗漱去了。
肖茯伸手伏在怦怦作響的胸口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回房去了。
第二天肖茯起了床,洗漱完走到客廳,趙荊笙正在廚房裏忙活,看到她出來,探出頭來,道:“稍等一會兒,早餐馬上好。”笑眯眯的樣子,似乎心情很好。看著肖茯也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外頭陽光明媚,真是個美好的周日呀。
肖茯走到沙發旁,往雲遙家裏撥了個電話。
嘟嘟嘟幾聲過後,一個清爽的男孩嗓音傳來。
“你好,我是答錄機,主人現在不在家,有事請在滴一聲後留言哦~”
肖茯有些失望地放下話筒。自從那天她成功進了肖茯的身體,雲遙借了她的玉佩,就帶著郝響離開了,之後來了通電話,說要出門旅行,也不知道回來了沒有。
那塊寒晶貔貅,她就貼身掛著,雲遙曾經說過要戴滿3年,所以她一刻都不敢離身。
拍了拍掛在胸口的那塊保命符,肖茯站起身,往廚房走去。
趙荊笙有好幾個周末都在加班,難得休息,或者他們該找個近郊,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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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肖茯下了車,趙荊笙連忙探出頭來,說道:
“下班了就在門口等,不要走開。我今天會按時下班的。”
“知道啦。”肖茯笑著揮揮手,等到趙荊笙的車子開遠了才回過身。
一轉頭,就見到小白正倚在門旁,嘿嘿笑著。
“呦,笑得可真甜蜜呀!真是羨慕嫉妒恨呀!”
肖茯白了他一眼。
“你也趁早去找一個,就不用總羨慕嫉妒別人了。”
小白揉了揉鼻子,又是嘿嘿笑了幾聲。
“這不是找不到第二個,像你這樣,智慧與美貌並存的純天然美少女嘛。”
肖茯“噗”地笑了出來。
“我看你呀,是打工太忙,根本抽不出時間來談戀愛。”
小白笑嘻嘻地看著她,誇張地手舞足蹈。
“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小茯姐姐也~”
肖茯不理會他耍寶,笑瞪了小白一眼,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肖家父母在西藏大學安頓了下來,姐姐也在埋頭設計。這幾天,她和趙荊笙同吃同住,同進同出,儼然像對小夫妻。順遂甜蜜的生活,似乎能帶來無窮的力量,連工作都讓她覺得有無限樂趣,充滿幹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