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有。”
她說:“絕對有。”
我說:“證據呢?”
她說:“我發現你不看直視我的雙眼,我媽說,男人做錯事了就不敢看女人的雙眼。”
你們家真是以奇葩的家庭。
其實,我想說,我確實騙她了,我不敢看她是怕自己控製不住,她就像一顆鮮豔欲滴的櫻桃,美麗嬌豔,會勾起我貪婪的食欲,我怕自己犯錯誤。
這話當然不能說,她還隻是一個大學實習生,這樣做會遭報應的。心中突然有一種感概,貝微微是一個充滿著詩意的浪漫,而我早已經成為一張淩亂而乏味的紙屑,寫滿了庸俗與醜陋。
她說:“要不你開著你的QQ車到處亂跑,好不好?沒有目的,想到哪兒就到哪兒。”
我笑了,“真不怕我非禮你。”
她說:“你就隻是煮熟的鴨子嘴巴硬,你人挺好的,也挺幽默的,跟我想的差不多。”
我說:“你這是損我呢,還是損我呢?”
她說:“自己琢磨。”
坐上車我想起趙薇的《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在花樣年華的時光裏麵我們都在追尋與迷茫。花季雨季充滿著酸甜苦辣。不細細品味,自是無法真正讀懂青春。此時的我,似乎慢慢忘記了那些曾摯愛的夢想與追求,而習慣了在這城市溫柔和煦的陽光下觀賞一草一木、一人一物。有時細細品味,難受於不能夠永久的留住青春,而我們能做的就是珍惜身邊的人,有些情誼也許今生都不會再擁有了,有些人選擇了走遠,終究是無法挽留的,所以還是順其自然的較好。
她說:“你現在怎麼不說話了,裝深沉嗎?感覺你又很悶了。”
我說:“悶嗎?可能緊張吧。”
她說:“和我一起是不是會覺得很無趣呀?”
我說:“你心裏應該有答案吧。”
她說:“感覺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我說:“想念,讓我不開心,但想念也會讓我很開心。”
她說:“又裝深沉,我沒懂你的意思,聽起來很深奧。”
我說:“不懂也不是什麼壞事,其實白癡也一樣的不懂,但白癡依舊活的好好的。”
她突然不幹了,猛地揮拳打我,說:“好呀,你敢罵我是白癡。”
因為她的動作,我不得不避讓,QQ車便開始搖晃起來,差點撞到旁邊的大樹上。
她的身體扭成一個S型,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頓時縮在一旁,用眼睛的餘光看著我,說:“對不起,闖禍了。”
我突然覺得好笑,說:“沒事,有楊大俠在,小龍女受不了傷害。”
突然想起蘇總明天出差讓我今天晚上把一個材料整理出來發給他,便自作主張的把車開到德福花園的門口。
我說:“喲,怎麼轉著轉著就到你的住處了呀?”
她一笑,指著我說:“哈,我知道,你早有預謀。”
我說:“沒有,真的沒有,是這QQ車想看看你住在什麼地方,自己跑來的。”
她用一根手指點了點我:“小人之心,還說沒有預謀。”
我將車開進了小區,說:“你的地盤你做主,你往哪兒指,我就往哪兒打。”
貝微微指了一條路,在進小區不長的時間,她便叫停了,然後說:“謝謝你陪我,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很開心。”
我有些驚訝,“喲,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今天是你生日,要不我開車出去一起吃東西吧。”
她說:“不了,知道你有事,不耽誤你了。”
她說完下車。
她走了兩步,我叫住她,“貝微微,你等等。”於是把放在車前的平安符扯了下來。她回過頭走到車窗前,眼睛迷離的問我:“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把平安符送給她:“生日快樂,平安吉祥。”
她接過平安符的一瞬間我看見她的眼睛似乎紅了,說了聲“謝謝”之後,然後轉身跑向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