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心中感動,他親住了柳紅葉的嘴唇。
良久唇分,張鵬正和柳紅葉膩歪時,他的傳呼響了。
“小叔,找有事嗎?”張鵬拿著客廳裏的固定電話:“小叔,請指示!”
“張鵬,你小子也算幾個公司的老總了,你拿一個破傳呼機裝什麼?你真的用不起手提電話嗎?”
電話那頭的杜勇敢吐了一口氣:“五十萬美金欠款都算你的了,對吧?一比十,我去京城給你換。”
央視午間新聞播放了張鵬導演的廣告,啟新板業起死回生,啟新板業的股票今天已經漲停了。明眼人杜勇敢知道張鵬應該獨自擔了啟新板業五十萬美金的外債。
“小叔,謝謝你!”杜勇敢雪中送碳,張鵬心中感動,因為雨省交通銀行已經催債了。
“老板,咱們賣地還債吧,荀明能幫咱們換到十幾萬美金。”
柳紅葉歎了口氣:“五十萬美金,咱們應該能湊夠。”
“小叔,我手裏有幾十公斤黃金。”張鵬抱住柳紅葉的細腰:“黃金應該能抵美金對吧?”
“黃金?!”電話那頭的杜勇敢和坐在張鵬懷裏的柳紅葉異口同聲:“幾十公斤!”
“張鵬,你確定你有幾十公斤黃金?”電話那頭的杜勇敢握緊他手中的電話:“國家缺外彙,但國家更缺黃金!”
“小叔,晚一會我給你打電話。”張鵬隨著柳紅葉站起來:“我確定一下。”
杜勇敢看了CCTV1的午間新聞,他給張鵬打了電話。同樣,張鵬也接到了常瓊瓊、張晶、朱夏紅、南雨佳、阿其草場的穆隆場長、林雲樂、朱雯武,宋紅彥、哈斯其樂格、李建設等人打來的傳呼。
他們幾人除了南雨佳外都不知道前幾天臭名遠揚的啟新板業竟然也是張鵬的,很多天沒有和張鵬聯係的根塔茹娜靈佛女也給張鵬打了傳呼。
張鵬抱住固定電話回了近一個小時的電話,最後他給根塔茹娜回了個電話。晨鍾暮鼓之下,根塔茹娜的佛性活了,她對世俗人張鵬有點冷淡。
又幾分鍾張鵬祈禱,那個箱子是黃金,是黃金,一定是黃金啊!
然後張鵬和柳紅葉一前一後出了啟新溫泉渡假村,他倆往渡假村新停車場而去。這時周富貴的黑色奔馳車呼嘯而來,停到剛走出渡假村,大門口不遠的張鵬身邊。
“張鵬,我想起來了。那個鐵箱子是我爺爺的遺物。”周富貴打開車窗:“我爺爺的鐵箱子呢。”
“我五爺不會捉弄富貴哥。”周富貴的鐵杆狗腿子周福安下車,他扶住周富貴:“那個箱子應該是用金子做的。”
“張鵬,快把金箱子還給我們。”
周富貴的相好,那妖嬈的三十多歲女人下車:“敢不給我們,我們去京城告你,你這個賊有錢的大老板,不會無緣無故要一個鐵箱子,幸虧富貴的表妹也在渡假村上班。”
“那個鐵箱子當成垃圾箱了。”柳紅葉不知道張鵬把周富貴的箱子藏起來了:“你們的金箱子就在前麵路口呢。笑死我了,金箱子?你們真敢想啊!”
一分鍾後,“富貴哥,這就是咱們挖出來的那個鐵箱子。”周福安踢了鐵箱子一腳:“這上麵的土還沒有掉光。”
“我爺爺的遺書上說有幾十公斤黃金,留給我們周家後人的。”
周富貴不死心,他仔細研究了鐵箱子十多分鍾:“周老五這個老梆子就是捉弄我的,走,迪皇會所去去晦氣!”
周富貴的奔馳車一溜煙遠去了,張鵬搖搖頭,他和柳紅葉也走了。那個鐵箱子孤單地留在一堆垃圾旁邊,一隻流浪狗縮頭縮腦遛到垃圾堆旁邊,它在垃圾堆中尋找著可以果腹的東西。
一個小時後下午六點多,中周市區北,某處荒涼的楊河河坡,附近隻有張鵬和柳紅葉二人及張鵬他們開來的桑塔納。柳紅葉看著那個金光閃閃的金箱子驚呆了。
“這個金箱子的純度不高。”
張鵬扔掉砂布,他抱住柳紅葉:“周富貴的爺爺用心良苦,周富貴如果能善待這個箱子一點,他就能發現金箱子上抺了一層薄鐵粉。“周富貴對他爺爺的遺物棄之如敝履。”
柳紅葉歎了一口氣:“他不配得到這些金子。”
張鵬點點頭:“紅葉,過年時我給你買一套首飾。你要金還是要玉啊?”
“啊!”柳紅葉欣喜若狂她反手抱住張鵬:“張鵬,我喜歡死你了。我要金的!”
“紅葉,我隻能保證我有一口幹的就不讓你喝稀的。”張鵬抱緊柳紅葉:“杜叔等著呢,咱們回去。”
“嗯,換成美金還給那個討債鬼。”
柳紅葉皺了皺秀眉:“交通銀行的劉主任給你打了N個傳呼,好象咱們欠債不還一樣,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