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罌粟說著,手快速的就往男人那個地方伸去,男人特麼的果然就是隨時隨地都能發a春,現在她清晰的感覺那玩意兒死死的頂在她的小pp上。
穆宸衍早有預料,因為白罌粟就是一言不合就往某個地方攻擊的人,他,不得不防。
大手易而反掌的就捏住白罌粟那隻行動的手。
“下次你還是換一種方式吧。”他諷刺白罌粟。
白罌粟:“……”
那你特麼的有種跟我打一架啊!
氣氛偏尷尬,恰好季深拿了繩子過來,才得以緩解。
“主子,繩子拿來了。”
季深將手中粗粗的遞上,給了白罌粟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後麻溜的跑開了,還特好心的將臥室門關上。
“你要幹嘛,快放開我。”
白罌粟皺眉,這男人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吧。比如,用這根繩子抽她?!
她想要從男人手中逃走,奈何男女力量懸殊,隻能幹巴巴的望著某個似笑非笑的男人。
“穆總,您這拿繩子幹嘛呢,我錯了還不行嗎?”
白罌粟故意在男人身上扭動,朝男人撒嬌。
她能屈能伸,先認慫再說,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嗬,晚了。”
男人話落,拿過繩子,直接開綁。繞是白罌粟力氣再大,縱然也抵不過他的。
這女人就是欠收拾,如果不把她綁起來,指不定又去勾.引別的女人。
最終,男人將白罌粟綁成了一個粽子,還惡作劇的將她的手綁在床頭,讓她沒辦法逃走。
“穆宸衍,你就是王八蛋一個,無恥,下流,卑鄙,不要臉,你有種就放開我,老子要和你單挑。”
白罌粟掙紮著,肆意亂罵男人,露出了一小截肚臍。
穆宸衍溫熱的大掌撫摸那截露出來的白皙膚肌,黑眸更幽深了。
“是嗎?我無恥下流?卑鄙?我怎麼記得某個女人連女人都下得去手呢,那她豈不是更卑鄙,更無恥下流呢?”
穆宸衍俊美的臉貼向白罌粟瓷白精致的臉,伸出手迫使白罌粟與他對視。
“嗬嗬,我就是喜歡女人怎麼樣,我就是性a取向不正常怎麼樣,礙著你眼了?”
穆宸衍:“……”
這女人每句話都那麼的欠教訓。
“好好躺著。”
留下這句話,他轉身去了浴室,因為某個地方還需要滅火,他總不能真的浴血奮戰吧。
“趕緊滾。”
白罌粟惡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看向自己被捆成粽子的身體,就氣打一處來。
遲早她會讓這個男人還回來的。
白罌粟想著,又想到了白悅音,不知道小可愛回去了沒有,都怪穆宸衍那個臭男人,不然她都和小可愛共度良宵了,哪還需要被綁在這裏受罪。
“死男人,臭男人,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白罌粟氣悶悶的罵著,漸漸困意也來了,她也沉沉睡去。
她睡著沒一會兒,浴室門被打開,男人穿了一身黑色浴袍,領口的位置微微敞開,露出他白皙健壯的胸膛。
他挨著白罌粟躺下,伸手摟過白罌粟嬌軟的身子,頭埋在她的頸窩處,也睡過去。
全然忘記某人還在生理期,沒有換衛生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