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小子,你看你那一夥人都快死光了。老夫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把,這樣也許還能留一條小命,否則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子命賤。有本事,你過來拿。”許安平會在拚命地揮著腰刀,抵抗著蒙麵人的匕首,不過已經氣喘籲籲,體力有些跟不了。這時身後忽然又傳來一聲慘叫。
“啊,大人,你沒事吧。”“鄭海,快護住大人先走,我們殿後。”
聽到這裏,許安平的身子一晃,反應頓時慢了半拍,本來嚴密的防守露出了一絲破綻。
黑衣人見狀,揉身而上,匕首直刺許安平的腰間。這一下若是紮實,許安平的腎都會把戳個窟窿,就算是神醫在世也就不回來。黑衣人眼睛的餘光看見許安平絕望卻無奈的眼神,心裏是快意無比。他每次都喜歡虐殺,每次都會從對方絕望的眼神裏得到快感。若是沒人,他現在肯定會忍不住大笑。當匕首穿破對方衣服的時候,這個細微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裏,按照慣例下一個感覺就是刺穿肌肉的頓挫感。然而,他的眼睛突然開始變黑,意識也越飄越遠,似乎飄到了空中。
待對方摔倒在地,許安平才扶著膝蓋大口喘氣。他看著對方死不瞑目的樣子,輕聲說道:“當了這麼多年刺客,就不知道留個後手嗎?放心吧,其他人很快就會陪你走黃泉路的。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說完他轉身朝圍攻薛平川等的刺客衝去。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殺的是血手盟裏的地位僅次於首領血菩薩的四大羅漢之一——不生羅漢。
那些刺客見到頭領已死,個個也都毫無戰心,開始分頭逃跑,反而被剛才被動挨砍的北鎮撫司眾人殺了幾個。其餘逃走的幾兩個應該也逃不出外麵留手人員的圍堵。
薛平川和剩下四個渾身是傷的手下癱坐在地上,齜牙咧嘴地慶幸劫後餘生。
許安平則是強打精神四處觀望著,唯恐還有刺客躲在暗處。
“許老弟,這次你就又救了哥哥的命,真不知道該如何謝你是好。快過來歇歇吧。那些刺客見到首領被你宰了,早就嚇破了膽子,哪裏還敢留下來偷襲。”薛平川胳膊上被劃了一刀大口子,正在汩汩流血。他也是混不在意,還有心情開玩笑。旁邊有個稍微歇息好的屬下撕下衣服的前襟給他包紮,他也是坦然受著。
“大人這是哪裏話!這次咱們被賊人埋伏,若不是有大人指揮若定,大夥兒都得陷進去,更別說誰就誰了。”許安平還是沒有坐下,不過已經站在他們旁邊笑著說話。
“就是就是,若不是大人和大夥兒一起殺賊,幹死了那些刺客,咱們估計早就沒命了。”
“大人之恩,小人粉身碎骨也難以為報。”
許安平一句話就將所有的功勞都安在薛平川身上。眾人的吹捧,都讓薛平川覺得有些臉紅。他揮手止住說道:“好了,好了。今後有本官一天,就有你們一天。從今天起,大夥兒不分你我!”
“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