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清奇想了想說道:“據卑職所知,葉南卿沒有聯絡其他人。不過,王爺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現在姚左相抱恙在家、不理朝政,葉南卿在朝堂上總領百官,已經是一言九鼎。一旦皇上向葉南卿垂詢,那就非常麻煩了。”
“你說得有理!”景王臉色鬱鬱、心情沉重。想了一會兒還是毫無所得,他看到餘清奇還在旁邊候著就說道:“餘大人,今天這個情孤王領了,容日後再報。孤王若是能繼續留在京城侍奉母後左右,全是餘大人的功勞。”
餘清奇嘴角上揚,眼角忍不住露出笑意,低頭說道:“能為王爺分憂是卑職的本分。時候不早了,卑職就不打擾王爺了。”
“好!下次再向餘大人請益。”景王親自將餘清奇送到書房門外,目送他離開。待餘清奇的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裏,景王才吩咐道:“去把先生請來,就說孤王找他有急事。”
“是!”話音從旁邊的陰暗處傳出,下一刻人影已經消失。
半個時辰後,書房內的密道從裏麵打開了,一個麵具人走了出來。麵具人看到景王正心不在焉地看書,心裏微微一哂,直接開口說道:“王爺,半夜找我來有何事?”
景王站起來強裝平靜地說道:“先生,葉南卿今日召集左右都禦史,準備明日上奏請皇上督促我返回屬地。”
麵具人也不詫異,隻是淡淡地說道:“哦?看來葉南卿也是有兩下子啊!”
看到麵具人若無其事的樣子,景王心裏有些火大,略顯急切地問道:“先生何以教我?一旦我返回屬地,就再也沒有機會回京城了,更別說……”
“現在著急還為時過早。王爺這次來京是為了做什麼的?”
景王想也不想地脫口而出,“當然是為了那張……”
麵具人打斷景王說話,直接說道:“不!王爺這次進京是為了侍奉太後,盡孝心全孝意的。”
景王提高音量有些生氣地說道:“先生,現在說這個有用嗎?我明天都要被葉南卿趕回屬地了,母後也留不下我,皇上也留不下我,何況他也不想留下我。”
“有用!太後也許留不下你,可若是太後忽然病危,王爺就必須留下來。”
景王異常驚恐地看著麵具人,張口結舌地說道:“你是…想…讓我……,不行…不行,這絕對不行!母後待我恩重如山,我怎可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頓了一下,他有接著說道:“母後每天喝的藥都是有宮女親自試嚐的,我完全沒有機會動手。”他才剛說完,看到麵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麵具人主動走近貼著景王的耳朵竊竊說了起來。後者聽了臉色一喜,然後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