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仙隨即問:“不要猶豫,誰清楚點,怎麼個變了?”
“這個....”
這胡泰山吞吞吐吐的樣子,別說李超仙,就連玉驕龍都不耐煩了,拍著桌子道:“掌櫃的,縣太爺在此,沒看見他穿著的是官服啊,不是假的,是真的縣太爺,說吧,有什麼麻煩事,說出來,縣令大人會為你做主的。”
胡泰山下了好大的決心一樣,說道:“大人,玉捕頭,我說了啊。”
錢不知咳嗽了一下,這是他的招牌咳嗽動作,胡泰山趕緊又閉上嘴巴。
“大人,能借一步說話嗎?”錢不知低聲道。
“借個屁!啥話不能當麵說,說,胡泰山,究竟是怎麼回事?”
胡泰山看了看師爺,鼓起勇氣,說道:“大人,其實這跟您有關係啊。”
李超仙實在是奇怪,這麼啥都跟他有關係?
“什麼關係,你說清楚。”
“大人,是你讓我說的啊,這個渡口,從前年夏天開始,一個叫孔棟的人趕走了所有的擺渡人,他獨自承包了擺渡的活計,而且他的擺渡收費比平常貴了四倍,所以, 打這條道去鳳龍縣的人自然就少了,尤其是那些跑買賣的人,他們的貨物收的更離譜,哪裏受得了,也就不往這條道上走了...”
李超仙打斷了他的話:“我明白,那是過路費貴了,別人都不走這條道了,是這意思不?”
‘是這個理,大人。’
“孔棟,是什麼來頭,惡霸還是地痞啊?難道你們就不會報警?”
“報警?”
“不,報官,報官,你們就不會報官,這太無法無天了!”
胡泰山小心的看了錢不知一眼,用最小聲的話,回答:“報了,沒沒用。”
玉驕龍問:“為啥啊?”
“因為,因為那個人說是大人的,大人的....”
李超仙怒了,罵道:“他娘的,大人的什麼?!你倒是說啊!”
“他說,他是大人的表侄!”
尼瑪!什麼?李超仙是徹底被震撼了,玉驕龍先是發愣,緊跟著大笑,單單是錢不知,不笑也不說,黑著臉就是盯著胡泰山看。
“錢師爺,我有這麼個親戚嗎,解釋解釋,什麼叫表侄?”
錢不知隻好說:‘大人,這事情,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這麼個說法。’
“孔棟多大?”
“二十左右。”
“本人多少歲?”
“大人,今年二十....”
‘你他娘的,老子今年也就是二十來歲,說道死也不超過三十,你他娘的說我有二十多的侄子,還他娘的表侄,我沒聽錯吧?’
錢不知忙道:“那應該是從輩分來叫的,應該是這樣。”
他們說了這麼多句,玉驕龍才笑完,對著李超仙罵道:“狗官,哪裏都有你的狗屎與狗尿!”
“冤枉,我冤枉死了,我哪裏知道我有這樣的一個親戚,不行,我找他去。”
“大人,大人,現在下大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