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習慣了,一時間很難適應。”
“好吧,等你適應了再說,對了,幫我查查,到底是誰打我的悶棍,當時是怎麼回事,我這腦袋還真是疼,比腳都疼,給我捉住他!”
“好的,大人,我已經有點眉目了,換做是幾天前,我根本不會答應你,我會裝作不知道,現在,我會全力緝拿!”
“果然是好兄弟,我以前真的有這麼壞嗎?”
“實話嗎?”
“當然!這不廢話!”
“以前的大人,五毒俱全,人見人恨。”
李超仙目瞪口呆,隨之大笑不已,笑完,又說:“對了,還有件事,你去給我打製幾把飛鏢,小巧一點,鋒利就行。”
南宮青虎非常的奇怪,問:“你要飛鏢幹什麼?你是怕那個打你悶棍的人還來?放心吧,我會盡力保護大人的。”
“那倒不是,到時你就知道了。”
既然上天能給自己第二次生命,那怎麼的也得賴著活一把,活的精彩些。
當臥底特工的那些日子,李超仙認為是失敗,窩囊的,他整天為了生存而戰。當臥底的最怕就是暴露身份,身份一暴露,玩完。而現在的這個驅殼,南宮青虎居然說自己是五毒俱全,人見人恨,想到這句話他就想笑。
父母官哎,不能搞成這樣吧。
李超仙承認,自己的這一刀,雖然是紮在自己的身上,但也是紮在陳恒天的身上,以後注意點,別他娘的胡來,血流的太多了。對於昨天的打陳公子的事情,是衝動了些,但是,他不後悔。
想起陳公子的二叔若真是朝中一品大員,那不是開玩笑的,那最起碼相當於現在中央部長級別的大官,所以,他必須這麼做,保住縣太爺的位置,總比到處流浪強。
但怎麼才能夠做好縣太爺的這個新鮮職務,李超仙閑下來,越想越有意思。
如今,最可惡的就是腦袋疼,抽筋一樣的疼,隻要晃晃腦袋,或者扭扭脖子,那都疼,伸手一摸,後腦勺的大包還鼓鼓的,既然是人見人恨,那麼,這個縣令的仇家肯定少不了,對於保命,李超仙由於當過臥底的關係,格外的敏感,因此,將那個打他悶棍的人給挖出來,那是必須的,要盡快,他可不想就那樣無端端的第二次掛機。
而師爺說,打他的人很可能是個女的,這讓李超仙更加的感興趣。
來給縣太爺換藥的郎中是個麵容矍鑠,五十來歲的老中醫,叫東方窗,李超仙已經是第六次看見他,每次來,師爺從不給他診費。
李超仙已經在床上躺了四天,除了郎中,他誰都不想見,師爺說,外邊有一大把鄉紳想見他,他不想見,他討厭與一些毫不相幹的人應酬,若是有什麼美女,捧著鮮花來看他,那倒是考慮一下,縣太爺,現在很清閑。
然而,縣堂外的大鼓這些天老是不停的響,南宮青虎說,那是來喊伸冤告狀的,李超仙也不想理,傳令下去,至少得等他能走路,才能上堂吧。
所以,他倒是希望自己的傷腿能盡快好起來。
東方窗的草藥真不錯,每次換藥後,他都覺得舒服,換完藥,和往日一樣,他交代了幾句,背起藥箱就要走,李超仙讓人叫住他,給了他一錠十兩的銀子,說道:“大夫啊,往日多有得罪,還望老先生不要怪才是。”
東方窗一看見那銀子,先是驚奇,後是恐慌,忙道:“大人,難道我做錯了什麼?”
他死活不肯收銀子。
李超仙火了:“少廢話,不收銀子,五十板子,今後,你也別來了!”
可憐的老郎中被嚇傻了,趕緊收起銀子走人。第二天,應該到了郎中還換藥的時候,可是東方窗卻一直沒來,派人去問,衙役回報,說,東方窗的診所關門了,他帶著他的兩個徒弟慌慌張張的租了一輛車,連夜離開了縣城,不知蹤影。
李超仙那是真懵了,我都給你錢了,怎麼還被嚇跑了?
回神之後,他才想,他的這身皮囊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連看病的醫生都嚇跑了,昨天我就是給錢了,給錢也犯法?不得已,他隻好另外找醫生來給她換藥,可惜,換了兩個,李超仙總覺得後邊這兩人的草藥不行,沒東方窗配置的那麼舒服。
他想罵娘,死死忍著,他想踢人,腳疼,踢不了。
南宮青虎看見縣太爺渾身不舒服的模樣,對著他說:“要不叫霜兒姑娘過來給你解解悶?”
“霜兒是誰?”
“霜兒,是你在春怡園的專用琵琶手,就為你一個人彈唱的小美女啊。”
“是嗎?”
“大人,是不是叫她過來啊?”
李超仙的眼珠轉了好幾圈,說道:“專用的,我不明你的意思。”
武狀元怪笑:“你都將人家包起來了,還在裝糊塗,對了,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嘛。”
“我是記不得了,那行吧,你去把那個小美人叫來,警告,要是不漂亮,老子收拾你,快去!”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