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赤火看到柳道緣肆無忌憚的樣子,為了在祝良人二人麵前表現忠心,大喝一聲:“小子,竟然冒充祝融一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看我的螳螂神拳。”說完,通紅的雙臂如焦炭一般,“劈裏啪啦”響了一通,一拳搗出,火形拳印激射而來。
柳道緣眉頭微蹙,略微用力,手中的杯子被捏碎,杯中的靈茶更是撒了一地,也不甘示弱,一掌打出。
一拳一掌相撞之後,螳赤火身形急急後退,身後的桌椅被掀翻在地,一直退到牆邊,這才穩定下來,身後的牆壁被撞的龜裂成一道道裂痕。
幾人看到柳道緣這麼有恃無恐,皆是冷哼一聲,幹練老者單腳一跺地麵,螳螂神拳打出;包奕凡一合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時身後出現了一對白色的翅膀,手中拿有一把銀色短劍,再加上一身白衣,雙翅一震,化作一道白芒。
柳道緣眼睛一眯,根本看到此人飛行軌跡,調動自己強大的神識覆蓋這裏的一切,這才感覺到他的身影,身子一側,躲過了此人的攻擊,對於柳道緣的表現,顯然有些出乎包奕凡的意料。
剛剛躲過這一擊,幹練老者打出的神拳棲身而來,柳道緣金烏靈扇一出,兩隻金烏同時而出,昂首一鳴,似有靈性一般,纏住了幹練老者。
氣頭上的祝良人趁著這一會兒功夫,法訣一掐,口裏更是默念不停,全身火焰彙集在身後,隱隱形成一個模糊的人影,讓人看不真切,柳道緣剛剛放出的兩隻金烏頓時化作一團火光融進了他身後的人影,似乎這模糊的人影天生能掌控天下的火源。
柳道緣麵色一驚,轉頭看向了螢列三人,急切的說道:“三位道友,還不趕快出手,難道還希望他們放過你們不成?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他們對望一眼,心裏早已經清楚明白,即使冒充之人被殺,他們一族難逃幹係,既然如此,還不如堵上一把。螢列與螢燦知道不是包奕凡與祝良人的對手,但牽扯住螳螂族二人卻不成問題。
包奕凡看到螢火族出手,臉上一怒,厲聲喝道:“你們窩藏假冒之人,今日更是出手對付我們,好好好,那你們螢火族就等著被滅族吧。”
包奕凡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更是激起了已經加入戰團的二人,大祭司螢月手中的拐杖一敲地麵,隻見拐杖頭上的那顆晶瑩的白色石頭發出一團團白色光芒,紛紛向著四麵八方飛去。
這白色光芒紛紛落在了神王樹的葉子上麵消失不見,這些東四似乎刺激了神王樹,隻見樹身猛烈的搖晃起來,如活了一般,所有的樹枝紛紛包裹,本來敞開的森林瞬間形成了一個粽子,密不透風,一道道靈力形成的白線在樹枝的外麵若隱若現。
螢火族的而其他人紛紛飛出,皆是在半空中閉目盤坐,雙手合十,五彩十色的光芒紛紛從身體溢出,鑽進了合起來的神王樹,更有一小部分通過神王樹傳進了大祭司螢月的身體。
幹練老者看到這種情形,匆忙喊道:“二位道友快快阻止那個瘋婆娘,這是螢火族的喚醒儀式,這個老樹早已經有了靈智,一旦喚醒,我們根本沒有生還的可能。”
“你們螢火族真要一條道走到黑,對付我們?”包奕凡大聲吼道。但看到螢月依然不為所動,根本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包奕凡與祝良人哪裏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事關自家性命,自然不會有所隱藏。二人本打算出手對付柳道緣,聽到此言,他們身影一轉,皆向著閉目的螢月攻擊而去。
柳道緣哪能讓他們如願,雙臂一出,兩條火龍對著那模糊人影咆哮一聲,幸虧這火龍有些微弱靈智,到沒有化作一團火焰融入其中,若不然,柳道緣這還打個屁啊,早已經想辦法溜之大吉了。
兩條火龍纏著他們二人,自己當然也不會閑著,手中的鎮魂鈴一處,“叮叮當當”,一圈圈無形了的波紋向著四周擴散。
也不知是不是他們神識太弱,還是柳道緣的神識太強,不遠處的螳赤火二人皆是悶哼一聲,鎮魂鈴發出的音波對他們影響不小,本來處於下風的螢列他們立馬形成了你半斤我八兩的局麵。
包奕凡心裏很是焦急,雙手連連變化,每一次掌印結出,就會有一把白色小劍飛出,足足有了八把,這才停了下來,緊接著腮幫子一鼓,就有一口白色靈氣吹在了上麵。
八把白色小劍頓時有靈性一般震顫著,包奕凡屈指連彈,這些小劍如飛鏢一般,向著一動不動的螢月飛來。
柳道緣慌忙收起鎮魂鈴,一摸須彌戒,竟然找不到一把和手的靈寶,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隻有將千斤尺拿了出來應付當前局麵。
這些白色小劍很是靈活,柳道緣根本碰觸不到,身影化作一道血光,身影一現,就有一把白色小劍被一擊而散。
然而在另一邊,火龍訣結出的那條火龍沒過多久就沒祝良人身後的火形人影吞噬,滿臉的憤怒,大吼一聲:“去死吧。”說完,模糊的火影一下子從他的背後飛出,形成一張巨口,想一下子將螢月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