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奸夫淫婦,竟然在這裏行這齷蹉之事,殷麗,枉費我如此擔心你,回去之後,我若是告訴你的姑母,看她怎麼處置你。”來人一身褐色衣服,挽起的發髻略微有些淩亂,正氣憤對他們吼叫。
兩個人一聽到聲音,略微的有些慌亂,不過看清來人之後,到是這位殷麗先鎮定下來,衣衫不整的對著這個男人不客氣的說道:“金天賜,你也不要拿我姑母壓我,就看你的那副德行,你哪點配得上我,還有,我和嶽師兄早就兩情相悅,既然恰好被你撞見,倒也省了我一番口舌。”說著的同時,殷麗直接挽住了嶽峰的胳膊。
金天賜氣的連說了三個好字,“既然你們心意已決,那也不要怪我講什麼師門情誼,待我先殺了嶽峰這小子,再將你擒拿回去。”
隻見金天賜一跺地麵,地下隆隆作響,殷麗看到此景,慌忙叫道:“嶽師兄,小心,這是地龍擒拿術。”
嶽峰一聽,麵色微微一變,身影一個閃爍,消失在了原地,剛離開,就有一隻黃色土龍從地麵竄了出來。
金天賜一看一擊不中,心裏甚是惱怒,渾身土黃色的霧氣吞滅不定,冷哼一聲,“吃我一拳”,拳印在前,身影緊隨其後。
嶽峰感到此拳無可避免,不知何時手中出現一把藍色晶劍,此劍一揮,一道藍色劍光一斬而出。
兩人本來就有差距,在加上金天賜含恨一拳,嶽峰此子怎麼能抵擋得住,直接倒飛出數丈之遠,一口沒有壓住,鮮血噴了出來。
殷麗看到自己心愛的師兄受傷,頓時失去了理智,大聲尖叫道:“金天賜,你個混蛋,我和你拚了。”說著,就從頭上取出一隻發簪,口中默默念了幾句,此發簪就忽明忽暗,每一次閃爍,就會發出一道攻擊,端的是神妙無比。
金天賜看到殷師妹竟然用如此手段對付自己,心裏惱怒無比,一扭頭,卻看見嶽峰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氣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本來還打算留這嶽峰的一條狗命,今天還真是要將他斬殺此地了。
嶽峰何其不是這樣打算,既然金天賜有師妹的牽扯,他兩個到有了幾分勝算的可能。這事如果傳到她的姑母耳中,就連他師傅也不能保他一二,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想到此處,他也殺機必現,加入了戰局當中。
剛開始金天賜還與二人能不相上下,由於每次攻擊嶽峰都被殷麗擋在前麵,弄得他顧忌連連,漸漸呈現下風的趨勢。等要狠下心來反擊之時,卻感到有心無力了,隻能處於被動的防守。
“道友,在這裏看了如此之久,是不是也該現身了。”金天賜在與二人爭鬥的同時,一團黃色土氣打在了一個隱秘之所,一個身影顯然沒有料到,有些狼狽的跌了出來。
此人正是趕了半月路程的柳道緣,聽到此處有打鬥聲音,索性就存在坐收漁翁之利的心思瞧了片刻,竟是五花派的三個弟子正在內鬥,本來以為那個邋遢青年能輕鬆取勝,誰知他竟然畏首畏尾,弄了個自身難保的局麵,柳道緣可不想等他死後,弄出個以一敵二,正打算離去,竟被這邋遢青年牽扯了進來。
三人看到柳道緣這個外人,都不約而同的停止了打鬥。
柳道緣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暗罵自己貪心作祟,訕訕一笑:“我也是不經意間路過此地,這是你們派內之事,我這個外人就不參與其中了。”
金天賜看似魯莽之人,隻是在對付女人這一方麵有所劣勢,其他方麵卻是聰明至極,立馬勸說道:“道友以為這麼一走就可以脫身了,若是今天我隕落這裏,且不說我在門派的地位,再加上二人的誣告之言,我的父親就不會放過你。道友若是還想離去,就盡管離去得了。”
金天賜所說之言似乎正好擊中嶽峰心中所想,臉色一變,這些自然逃不過柳道緣的眼睛,無奈的說道:“看來這場好戲我必須得看到最後了,若是道友僥幸活了下來,我又如何相信道友出去以後不會反咬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