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看到窮困不能把我們分開,於是就買通了我們的校花,肯定是許的她,讓她把他從我身邊吸引走,給她什麼樣的好處。開始他不為所動,可是校花長的那是一流,誰見了誰愛,她又送他各種禮物,還給他家寄錢,處處關心他,他這樣的窮小子,哪裏遇到過這樣的好事呢,終於動心了,認為校花才是真心的對他好,對我冷淡起來。可是我還是那樣愛他,隻要不是不理我,我還是真心誠意的關心他,愛他。直到有一天,刪了我的手機號,再也不接我的電話,不見我,不看我給他寫的信。我在宿舍裏哭了兩天,他卻和校花請假出去旅遊去了。
我那時心灰意冷極了,認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正的愛,一切都是與利益有關聯的,一個人麵對金錢,麵對權力,麵對各種各樣的誘惑都會動心,真正的愛隻是小說上的演義。我不能再麵對曾給我無數快樂的校園,不想再看到他們倆快樂的身影於是我就退學了。
我知道,爸爸把我許給他是看重他家的權力,而他家是看重我家的財力,所謂的門當戶對。在這之後,再遇到不管多麼優秀的男孩也不能打動我的心了,我隻是一心一意的工作,玩,與女友們逛街;不和男同學聯係。到了結婚的年齡就和我先生結婚了。
她講完,臉上還是帶著那樣淡淡的笑容,就如同講了一個與無她關的事一樣。我為她的真情打動了,眼睛有些潮濕,我不知應當說些什麼,隻有舉起杯來,對她說,來,我敬你一懷。先幹為敬,說完一口把那一大懷酒全喝下,好象隻有這樣才能對的起她的那一片真情。她沒有象我這樣飲驢一樣的喝法,而是先細細的聞一下,然後,一口口的慢慢品味一下。一懷酒也見了底。服務員,又給倒上了。她看了看我說,你真是好胃口,你再接著吃,我再說,等你吃好了,你再說,我再聽,說著優雅的吃了點菜。
她繼續講著她的故事。
我結婚半年之後,爸爸就把他的所有企業交給了我先生,我先生是個很有能力的人,靠著他的實力,把企業越做越大。別人都很佩服我爸爸有眼光,給我找了一人有能力的老公。再後來我們有了一個孩,才上小學就被送到外國去學習,我先生整日忙生意飛來飛去的,他成了一個工作狂,白天夜裏都在忙,家裏總是這樣空蕩蕩的就我一個人。
我太寂寞了。開始常聽聽音樂,後來找了一個鋼琴老師來教我彈琴。
我的鋼琴老師,他風度翩翩,非常非常的紳士,是那麼的彬彬有禮,天天穿戴的整整齊齊的,皮鞋從來都是一塵不染的,如果這回我請他吃飯或者聽音樂,過兩天他是一定回請的,如果我給他打電話,過兩天他一定會也給我打電話的----我想英國的古老紳士也不過如此罷?。
我的空閑時間很多,常常叫著他一起聽音樂會,一起去圖書館看書,一起看電影,一起在河邊散步,一起吃飯,總之,我到覺得我倆才是一對真正的夫妻。
後來他老婆和別人私奔了,我對他說,我要離婚,我要嫁給他,他笑笑對我說,這樣不好。我那時就向走火入魔了一樣,離開什麼都可以,就是離不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