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日遲遲(1 / 1)

今天一覺睡到八點半才醒來,又在床上如老和尚打坐一樣靜坐了半個多小時,然後下床,洗臉、洗頭、刮胡子------細細的收拾了一回;遠不是一慣的那樣:臉濕一下即可,刷牙隻是讓嘴裏出了沫就好,頭發更簡單了,用五指梳在上班的路上梳一下就完,要是還嫌不夠順滑,用自帶的定發水,塗一點好了。其實要是你工作的周圍一個妹妹也沒有,你也一樣不願在這上麵浪費工夫,當然,同性戀要除外。

說是今天降溫多少多少度,可是天氣看上去是那樣好,太陽高高躺在藍天裏,暖洋洋的照著,風,似有似無的。

近十點才來到單位,信步走進生產部,或許是因為生產部有一位漂亮的妹妹,或許什麼也不因為。

遠遠的就看見老杜和克子的轎車停在我們辦公室門前,不想這兩個小子也跑到生產部裏來了,正和一個電工在那裏笑哈哈的不知在吹些什麼。把生產部掃了一圈,才發現敢**家領導不在。靳妹妹也是無事可做,在南窗下整理著她那盆很茂盛的象狗尾巴草一樣的花;陽光把窗外的樹枝條的剪影了裝飾在她的身上,隨著她的動作變幻著剪影的圖案,使得她看上去更嫵媚了。我進去占據了一個有利的地方,即可以與他們聊天,也可以讓他們很清楚的看到咱經過收拾的成果,妹妹的身影又可以盡收在我眼裏。秀色可餐,誰說的?這樣文縐縐的話不好懂,這句話說的通俗一些就是:狗看見了骨頭要流口水的。

咱不是聖人,當然要咽兩下口水了。

也許人家感覺到了這夥人起勁的瞎聊是有意無意的在引起她的注意,沒多久,人家飄然而去了。還是人家老杜說了實話了,別在這裏瞎吹了,小靳都走了,走吧,咱也回去吧。於是收隊。

圍著廠子轉了一大圈,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可是他很快就要消失了。

一進廠,那兩棵高大的法國梧桐還是那樣威嚴聳立著,很多樹本都早已片葉不存了,這兩棵樹上的葉子還是遠望如蓋,雖然遠不如夏日裏茂盛,雖然都已是片片黃葉。它倆在這裏生長了不知多少年了,現在要想找到這樣高大、生長很多年的樹已是很難了,它比那個四層辦公大樓都高出很多。它們見證了廠子的興衰成敗,默默的看著那些敗家子們所做了諸多的撒龍種,生出事是跳蚤的事;不曾想,它們多年來為這裏的人們擋風遮雨,沒有一點的所求,現在卻要跟著遭殃。樹若有情,也要落淚啊!

廠裏的柏油路也已斑駁陸離,圍牆看上去也是有些破舊,空閑的地方雜草叢叢,敗葉滿地,讓人觸情傷情。

經曆了不少的事,對一些事也就淡然,生命也就不過如此,還有什麼纏饒於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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