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我就不要了,不過,你們的道歉我還是願意接受的。畢竟我在你們那裏受了委屈。”王寶來卻是沉著臉毫不客氣的接受了對方的道歉。
“應該的,應該的。”王副局長很是麻利的說道,這態度跟上午王寶來去局裏見他的時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當然,王寶來心裏也清楚,這一定是秦明月去替他找場子來了。不然的話,對方怎麼可能鳥他一個小小的鄉下人?
這裏麵一層是秦明月的位子,另一方麵當然就是夏老的原因了,自從那天參加了那個酒會,王寶來就知道,夏老在省城裏那絕對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別說一個小小的副局長了,就算是郝青雲這樣的角色在夏老麵前那都是唯唯諾諾的呢。
“不過,我還是非常期待你們能夠把那個真正想陷害我的凶手抓獲歸案。如若不然,以後他還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妖蛾子來呢。這樣的話,也會給警察同誌增加一些麻煩,你們說是嗎?”
王寶來連說話的語氣也跟以前大不一樣了。他心裏很清楚,自己這明擺著就是扯大旗拉虎皮,但是,現今社會就是這樣,隻要你能扯得起來,那就是資本,正所謂有權不使,過期作廢。當他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找這位副局長的時候,人家還朝他吹胡子瞪眼來著,可現在呢?直接把自己當爺供著了,不說那語氣了,就那表情也夠讓人感動的了。
“王先生說的極是,我們一定要抓出幕後真凶來,還王先生一個公道。”王副局長趕緊表態。
“那謝謝你們了。”王寶來倒沒有再僵著臉,卻也沒有多麼的感激。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打擾了。”說著,王副局長就跟李隊一起告辭。
“錢你們帶走。”王寶來坐在那裏並沒有去拿錢。
“那怎麼行呢?這是給您的壓驚費,對不住了王先生,夏老,我們走了。”兩個趕緊離開了診所。
“什麼情況小子?”兩個一走,夏老便瞪著眼睛問王寶來。
於是王寶來便把自己與郝建勳跟楊誌明的過節說了一遍,並猜測說,極有可能是郝建勳跟楊誌明兩人一起陷害他。
“這個郝建勳竟然做得出這種事來?”夏老不是不相信,而是不願意相信,畢竟郝青雲是他給說過話的人。
“怎麼不可能?爺爺,你是不知道那小子多陰,酒會那天,一聽我跟楊誌明有過節,那小子上來直接就對我動手了。幸虧小韋來得及時。那小子還讓保安趕我,後來被我罵了,所以就對我懷恨在心了。那天也是因為他不認識小韋,居然還對小韋動手,這才被小韋揍了。他不敢對付小韋,所以就隻能對我下手了。我想,這次警方可能也是忌憚郝建勳的身份才沒有繼續追究的吧。”王寶來說。
夏老沉吟起來,別說是警方犯難,他也有些犯難了,如果隻是那個楊誌明也就算了,可如果真的因為栽贓王寶來而把郝建勳也抓起來的話,且不說郝青雲那邊不好說話,就是外場也把他夏老當成一個笑話的,自己的關門弟子跟自己提拔的人的弄進局子裏了,這不標準的窩裏橫嗎?
那些平時跟自己不合的人肯定會竊笑他們是狗咬狗一嘴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