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時曹芸樂自己都能感覺到剛才那一句“我不會喝酒”的拒絕是多麼的蒼白無力。
“誰不知道你曹書記是女中豪傑?正兒八經的男同誌都幹不過你呢。”
“謠傳,絕對是謠傳,誰說的於書記?”曹芸樂馬上笑著否認。
“酒量可是藏不住的。沒事兒,今天咱們就是少嚐一點,也算是對王寶來這王家米酒的一個鑒定吧,以後咱們說話也就有了說服力了不是?”
說道間,於海濤已經將外包裝全部打開了,他那白嫩的手解起這樣的包裝還真費些力氣,但他卻是從容不迫,像是很有耐心的樣子。
當除去外麵包裝,露出裏麵的瓶子來時,十二瓶精致包裝的米酒躍然眼前。
“嗯,這小子的包裝設計還是蠻不錯的嘛,有那麼點兒意思。”聽於海濤的口氣,好像他是第一次見這酒。
曹芸樂不清楚,王寶來送給於海濤的那些酒,他是真的全送了人,還是裝模作樣。
可畢竟於海濤是縣委書記,她曹芸樂不過是一個局級幹部,有些話是不能直接追問的。
從箱子裏拿出了一支,提在半空裏打量著,那米黃的液體在瓶中蕩漾,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誘惑。
“嗯,看上去是挺不錯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名副其實了。”他輕輕的晃了晃瓶子,於海濤目光盯著瓶子裏旋轉著的液體,竟然沒有半點兒沉澱,一直都是那麼的清澈而又凝純。“聽說這一瓶酒就二百塊錢?”
“據說提價了,市麵上得賣六百多塊呢。”曹芸樂是想讓於海濤知道,這兩箱米酒就是一萬多塊。
“這麼貴?王寶來這小子可不是發了?這小子行啊,人家的大米三兩塊錢一斤,他的大米卻是上百塊,人家的米酒不過是幾十塊,而他居然是幾百塊。我看這家夥真是鑽錢眼兒去了。”
於海濤的話裏有幾分褒獎,也有幾分揶揄。
“這也算是走了高端路線吧。不然的話,農民的產品也沒什麼太好的出路。”
“嗯,這倒也是,不管怎麼說,王寶來是個有頭腦的人,咱們得好好支持他。”
說話間,於海濤已經非常輕鬆的擰開了手裏那隻瓶子的蓋子。
他把瓶嘴兒放到了鼻子下麵嗅了嗅,一副鑒賞的樣子閉起了眼睛,“嗯,味道好像不錯。是米酒的純正味兒!”
睜開眼睛,於海濤微笑著看向曹芸樂:“聞著這酒香,就忍不住要嚐一口了!”
說著,他從麵前翻開了一隻玻璃杯子,往裏倒了大約一兩多的樣子。然後又翻開一隻,倒了同樣多的高度,然後比對了一下,兩個杯子裏的酒差不多一樣高。
“既然已經打開了,那咱們就嚐嚐吧。”說著,於海濤將其中一隻杯子推到了曹芸樂的麵前。
“於書記,我……真的不會喝酒,尤其是這種酒……”曹芸樂的臉頓時紅了。於海濤都已經把酒給倒上了,如果不喝,那不是等於打了於海濤的臉嗎?
“怎麼,怕開車被查嗎?哪個敢查你,我整他!”說完,曹芸樂端起杯子,先是小抿了一口兒,好像感覺不錯的樣子,然後一口灌下,“不錯,口感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