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書記要的,他說他有幾個朋友聽說了咱們的米酒不錯,特地要了嚐嚐。”曹芸樂隻得實話實說。
“這個老家夥,年前我親自送了一箱給他,敢情是嚐到甜頭了。”王寶來是除夕的時候送的於海濤一箱,就算是按批發價算起來,也得七八千塊了。沒想到這人還不滿足。
“他說是別人要的,我能說不給嗎?肯定是沒法再跟你開口了才跟我要的吧?”擦得差不多了之後,曹芸樂又去了裏麵用電吹風吹。
“明天你親自給他送過去嗎?”
“我總不能讓他親自過來拿吧?”
“嗬嗬,那你是準備直接親自送到他家裏呢還是送到他辦公室裏去?”王寶來現在很不想讓曹芸樂跟於海濤有太多單獨的接觸,他看得出來,於海濤這家夥對曹芸樂像是有了想法兒。
這也難怪,一個縣委的一把手,提拔了一個女下屬,卻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無論如何也是不甘心的。他現在考慮的是,如果於海濤想上了曹芸樂,該讓曹芸樂如何拒絕?
雖然說他與曹芸樂一直都保持著這種不正當的關係,但在王寶來的眼裏,曹芸樂卻算是一個很有些正氣的女人了。在她的身上,你很少能夠看到一般女人甚至大多數官場上的男人的那種市儈與勢利。
“你說我該咋辦?”說著,曹芸樂就往臥室裏走,準備穿衣服。
王寶來起身跟了進去。
在穿衣鏡前,王寶來從後麵將曹芸樂的纖腰抱住,雙手卻是扣在了她那高挺的雪峰上。
“這個老家夥是不是要打你的主意了?他向你提過這樣的要求沒有?”王寶來本不想這麼直接的問,可他心裏對曹芸樂太在乎,這種感覺讓他無法壓住這種疑惑。
“還沒有,咋了?是不是吃醋了?”
曹芸樂微微扭了一下頭,她饑渴的身體被王寶來這樣抱著的時候,不免也有些躁動。
“可我感覺,這家夥早晚會要吃你的,芸,我不想讓任何男人動你的身子。”他的嘴在曹芸樂雪白的玉頸裏親吻著。
“那麼在乎我?”曹芸樂苦笑了一下。她現在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曾經被王寶來之外的兩個男人入侵過,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乎這個。
“說什麼傻話,你是這個世界上我最在乎的女人之一。”王寶來不想當著曹芸樂的麵說假話,他才在最在乎的女人後麵加了之一兩個字,如果說她是最在乎的女人,那麼張小米是什麼位置?
即使沒有當著張小米的麵,王寶來也不想說那種違心的話。不然的話,估計曹芸樂都不會相信。
“除了我,還有誰?”
盡管知道,可曹芸樂卻依然忍不住要問。
“芸,你知道的,我沒法娶你,可我卻是真心愛你的,我嚐試過,我沒法忘記你。”王寶來輕輕的扳過了曹芸樂的身子讓她麵對著自己。
“你這嘴倒是挺甜的,這麼會說,怪不得張小米被你迷成了那樣兒!人家小小姑娘就被你給騙到手了!”曹芸樂並沒有生氣,卻是一副嬌嗔的模樣,更加可愛。
當王寶來的手想繼續探索的時候,曹芸樂卻擋住了他:“先出去吃飯,你還餓著肚子呢,哪有力氣打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