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看這裝酒的瓶子,就設計得比較高檔。
“這酒多少錢一瓶?”拿在手裏,張月花把玩著問道。
“暫定一百九十八一瓶。”
“這麼貴?那我不敢喝了。”
“沒事兒,你喝不要錢。”
“這一次得喝多少才管用?”因為兩人曾經有過那樣的關係,說起這樣的話來,張月花也不是那麼拘謹了。
“因人而異吧。你先喝上一兩試試看?”
張月花反複看了瓶子裏的酒,淡黃的顏色,很醇的樣子。不過這是半斤裝的,一次一兩的話,也就是喝五次。
“一兩,那不四五十塊?可不便宜。”
“可對於需要的人來說,已經不貴了。”王寶來給她擰開了瓶蓋,往她的水杯裏倒了約摸一兩的樣子。
張月花先是放到鼻子底下聞了聞,然後便小口的喝了起來。
“嗯,這酒還真不錯,一點兒不嗆人。”
王寶來在家裏自己嚐過的,因為是試驗,他沒敢喝多,隻喝了一小口,十分鍾之後便有了那樣的感覺。
他不清楚這張月花需要多大的量才能有感覺,可為了讓她傳個好口碑,幹脆直接倒了一兩。
不到兩分鍾的工夫,那一兩米酒便被張月花喝幹了。
“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啊?”此時張月花臉上有紅潤,那是因為心裏有些小波動,純粹是她心理上的原因,與酒沒有半點關係。
“這才多會兒?就算是打吊針也沒那麼快吧?”王寶來不無嘲諷的笑道。
“那得多久才能管用?”張月花看王寶來的眼神慢慢有些迷離。很長時間都沒有跟王寶來那個了,她倒是非常期待,卻不好意思自己提出來,而且王寶來後來明顯發達了,接觸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她便自覺的退到了一邊。
“這個可不好說,一個人一個樣。要是管用的話,差不多你到家的時候也就起效了,正好可以跟你老公熱乎一回。”
“去你的。那還不如跟你熱乎呢。”說著,張月花朝王寶來瞟了一眼,孤男寡女獨處一室時,女人的眼神便有些異樣。更何況張月花之前就對王寶來有好感。那次去縣城陪著王懷仁吃飯那回,她可是真正見識了什麼叫大器。
自己平時不喝酒自己的男人都招架不了,更何況喝了這酒呢。據她從王懷仁那裏體驗到的情況來看,女人要是喝了這酒也管用的話,那還不得把男人累個半死?
“對了,這酒你沒出去打個廣告什麼的?現在不管賣什麼,人家不都興這個嗎?”在酒勁兒還沒上來之前,張月花便跟王寶來聊了起來。
“銷路我倒是不愁,隻要這酒的功效有了,一切都好說。我還怕不夠賣的呢。”王寶來對銷路信心十足。
“也是,你看電視上,天天都是提高男人那方麵的功能的藥,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管用。”
“肯定沒我這個管用,關鍵是我這個沒有任何副作用,就是米酒加了點中草藥。”
“你去把車推到院子裏來,別讓人知道你在這兒。”正說著,張月花便覺得身上有了某種異樣的反應,那感覺就像是從身體的深處生發出了那種欲求一樣。她估計這應該就是這米酒的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