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放到了桌子上的時候,李生產看見了,便問什麼東西。
李曉雯這才說,是王寶來送給他的。
“自家釀製的米酒,就送這麼一點點,也好意思拿出手來。”李曉雯是怕父親笑話王寶來小氣,這才先自己貶了王寶來幾句。
“我早就聽說王寶來父親有家傳的釀酒技術了,卻一直沒見過,看來不舍得送人啊。不然還能隻送這麼一點點?打開我嚐嚐。”
“再好也就是一點點酒罷了,還成了什麼稀罕物了?”李生產的老婆張念芹撇了撇嘴,壓根兒就沒瞧上那二兩米酒。
李生產是喜酒之人,哪管多少,打開了就要喝。
“爸,寶來哥說了,得分兩頓喝,不能一下子喝了,可能酒勁兒大吧。”李曉雯趕緊提醒了一句,雖然她也不怎麼相信這點米酒會有多大的酒勁兒。因為平時見父親喝酒,還專愛喝高度的,低度酒覺得沒滋沒味的。
李生產笑了笑:“就這點酒還讓我分兩頓喝?這是茅台去吧,老子也一頓喝了它!”
說著,李生產就著菜,很得意的一口一口的喝了出來。
自從女兒李曉雯在村裏當了幼兒老師之後,李生產越發覺得女兒有出息了,因為家家戶戶都尊重李曉雯,順帶著也就讓李生產高人一等了。
這小酒兒,李生產幾乎每天兩頓的喝。
喝過了這酒之後,李生產隻覺得入喉醇綿,清香爽口。
“嗯,是不錯,不過,這酒勁兒並不大啊。”李生產喝完了之後頗有些意猶未盡的意思,要是再有這麼些的話,他也要給幹出來了。
喝了一杯茶,李生產按照慣例便要去炕上午休去。
可是,人剛剛躺下了不到五分鍾,他便感覺身體某個地方有了一種熱熱的意思,很快,那地方就昂揚了起來,而且那種欲求也特別的旺盛。
要知道,平時還得做農活,累了之後,一般不會去想那事兒的。可今天卻是很特別。
“念芹,沒睡吧?”李生產把手伸到了老婆身上捏巴起來。
“咋了?喝了點貓尿就不睡了?”
“我想那個一下。”李生產實在堅持不住。
“大熱天的,幹活沒累著你是吧?一邊去!”
如果換了平時,讓老婆這樣拒絕之後,李生產也就不再央求了,可今天卻不行,他感覺如果不真刀真槍的解決一下的話,肯定是不行了。
“不是,念芹,你說,會不會是王寶來給我的這酒有問題?我怎麼好想那個?你看。”他抓了老婆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襠上。
那裏早已旗幟高舉,將褲子都頂得老高。
“神經病,你剛才是不是胡思亂想了?還賴到人家的酒上去了?是不是又想哪個小媳婦大姑娘了?要是喜歡誰就上誰去。”
“不是,肯定是這酒的事兒,我感覺這回好像特別厲害的樣子,你讓我試試嘛。”平時李生產總不能如老婆的願,而今天他卻突然覺得自己那方麵有了精神頭兒,很是棒。
一邊央求著,李生產就解開了老婆的衣服。
“孩子還在家呢!”張念芹並不真正阻撓著,半推半就的讓李生產把褲子扒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