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秀嬸兒,剛才我身不上怎麼舒服,就讓寶來給我捏巴了兩下,你不介意吧?”
“沒事兒,不就是捏兩下嗎?”如果隻是捏巴兩下也就算了,劉芳秀相信這兩人在屋裏那麼長時間,斷不會隻是捏巴了兩下。
“嬸兒你也知道的,我一個女人在家裏沒人幫我,一切都是靠自己,很不容易的。幸虧有寶來兄弟。嬸兒,以後我要是有什麼地方讓寶來兄弟幫我,你可別生氣啊?”
“不生氣,鄰居嘛,誰還沒有用到誰的時候?”
劉芳秀雖然心裏不樂意,可嘴上卻沒法說別的。
“你們兩個聊著吧,我去地裏看看。”王寶來覺得一個男人呆在家裏夾在兩個女人之間,真的很難受,因為他現在誰都不能幫,不能偏向。他離開,讓兩個女人隨便怎麼鬥法去吧。
經過村委會的時候,張月花正好看見了他。
“寶來,這些日子去哪了,怎麼老也見不到你?”張月花一見王寶來臉上就有了春意。
“怎麼,有什麼事兒嗎?”
“你都成大忙人了,我們這些小人物你是不屑得見了。連村委會都不進了。”張月花嗔道。她已經好久沒有跟王寶來說話了,今天也是碰巧。
王寶來便踱著步子進了院子。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情,就是瞎轉悠。
辦公室裏隻有張月花一個人。
“王壞人呢?”
“在家裏吧。一上午都沒見呢。他不來更好,屋裏清靜些。”
“你們不是老相好嗎?怎麼突然又決裂了?”王寶來開著玩笑坐了下來。
“你才跟他老相好呢。”張月花白了王寶來一眼道。“你這些日子是不是又讓哪個城裏的美女給纏住了?老不見你?”
“想我了?”王寶來嬉皮笑臉的道。
“想你好做啥?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張月花嗔道。
兩人正說笑著的時候,王懷仁進了院子。
“壞人叔起床了?”王寶來先打招呼道。
“都幾點了我還不起床?你以為我們跟你們年輕人一樣啊?人老了,覺也少了。對了,寶來,你出來一下,我有個事情問你。”
“什麼事兒啊?張主任又不是外人兒。”王寶來刁懶懶的不想起來。
可王懷仁已經折回到了院子裏。顯然這事兒他是不想讓張月花知道的。
出了辦公室,王懷仁先是討好的給王寶來遞上了一根好煙,滿臉堆笑。
“什麼事兒?”王寶來以為又是包地的事兒。因為方湖鎮那邊價格可能要高一點,作為村支書,王懷仁極有可能代表村民提這個要求。
“上次去縣城你給叔喝的那種酒,還有沒?”王懷仁說這話時有些害羞。
“咋了?還想去嗎?”王寶來壞笑道。
“不是,我吧,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的,那方麵又有點兒力不從心了,你看,能不能再給叔一小瓶?你要是還有的話,叔可以花錢買你的。要多少錢,你開個價兒。”
“那玩意兒你覺得管用?”
“當然管用了,不瞞你說,我感覺比年輕的時候都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