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正是小娟整天提心吊膽的事，她最怕有一天曹芸樂會問她這事兒。
“沒有啊。”
小娟沒有更多的描述，隻是急於否定。這更讓曹芸樂懷疑了。
曹芸樂隻是冷哼了一聲，接著問道：“他每天中間是不是還要回來一兩趟？你跟姐說實話。”
此時的曹芸樂已經停下了手裏的活兒，特地看著小娟的臉。小娟果然臉紅了，她可以否認王金山回家之後沒有跟她那個，但她並不確定曹芸樂是不是專門調查了王金山的行蹤。
“嗯，回來過，有時候是忘了拿什麼文件。”
小娟低著頭不敢去看曹芸樂的眼睛。
“小娟，你應該知道，他跟你這種關係，是不是見不得光的？要是被外人知道了的話，以後你找對象是不是會被人戳脊梁骨？這可是關係到一個女孩子的名聲的事情。”
她本想揭穿小娟鋪底下套子的事情，但她也想到了，如果小娟想在這方麵做手腳，也太容易了，無非就是讓王金山出去多買幾包就是，那也花不了幾個錢，甚至她自己就可以做到。
“我知道姐。”
“小娟，有些事情，你是瞞不住的，比如說，今天你還跟他做了兩。”曹芸樂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犀利，似乎故意不給小娟躲閃的機會。
“沒……”
小娟更緊張起來。
“你覺得這種辯解有意義嗎？我凡是敢這麼說，我可是有證據的。小娟，有一句話叫作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覺得姐是冤枉了你嗎？”
小娟終於不說話了，這算是默認。
“你得知道，王金山是不可能給你任何承諾的，他需要的就是你給他的那種滿足，而到頭來你卻什麼都得不到。你得學會跟他說不。記住了，以後他要是再騷擾你，你就勇敢一點兒，千萬不能再讓他得手。”
這樣叮囑了之後，曹芸樂心裏依然沒有底，因為她知道，一個十七歲的女孩子，可能被一個男人三言兩語就哄暈了，尤其是男人對付女人的那些手段，用在一個少女身上的話，很容易奏效。
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王金山已經進了屋。
“做什麼好飯呢？”王金山朝廚房走來。他看到曹芸樂跟小娟兩人說話，小娟的臉上還帶著羞紅，便猜到兩人可能正在談論著關於他的話題。
“方案已經敲定了，征地合約也簽了，算是大功告成，今晚喝兩瓶慶祝一下。”曹芸樂像是很開心的樣子說道。
“是嗎？那可真得喝兩杯了。”說話的時候，王金山的眼睛不自覺的往小娟的身上瞟，他特別注意的是小娟的眼神。
因為一直與王金山保持著那樣的關係，而且剛剛跟曹芸樂還談論了王金山，所以小娟的神情就很不自在，她跟王金山幾乎沒有一句交流。
即使在一個外人看來，他們這樣的主仆關係也很不正常。
曹芸樂一直考慮著如何打發小娟，但談何容易，現在找一個稱心的保姆真的很難，而眼下小娟還沒處安置，總不能直接把她攆走了事。
飯菜準備就緒，剛剛喝了半杯紅酒，曹芸樂的手機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