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最危險嗒,應該。”
“傻瓜。”宋清澤發動了車,然後特特特的在眾人驚嚇的目光中開著三輪車走了。
這三輪車在這時代可是很少的,後麵還有一個車鬥,現在正裝著爺爺奶奶的東西。
齊雪沁歎了口氣道:“等咱們回去說是打架了爺爺和奶奶又該上火了,別看他們以後可能在咱們家住了,但是卻還是會向著小叔叔他們家的。”
“偏向嗎?”
“是啊。”
“看的出來,畢竟是小兒子。家庭條件又不太好,的確是應該多惦記一些。”
齊雪沁生氣道:“你說說,他們那麼可惡為什麼爺爺奶奶還會向著他們?”
“你覺得那是可惡,沒準你爺爺奶奶會覺得兒子和兒媳婦是被逼的,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被誰逼的,那個不良女人啊?”齊雪沁哼了一聲道:“就那個女人沒結婚就和齊傲峰那麼黏糊,我瞧著不像好人。娶媳婦兒也不多打聽打聽,有他們後悔的。”
“你管的那麼多做啥,愛什麼樣的人就什麼樣的人唄。不過那個女人我還真見過,出租屋裏的女人。”
“啥?你見過,哪的出租屋,她家很窮嗎?”
宋清澤差點將車開到溝裏去,然後他停下來笑著看自己的媳婦兒,很專心的那種,眼角的一丟丟魚尾紋都出來了,可見笑的有多開心。
要知道他這個人很悶騷的,別看平時和別人談笑風聲,可是有幾次是真心笑的?
嗯,沒有。
基本沒有。
他笑的最真實的無非是和女兒在一起,或者和她在一起的時候。
眼下他就很開心,隻是齊雪沁卻不覺得自己哪裏說錯了。還一臉迷茫的看著他,最後宋清澤一副我都不知道怎麼愛你的表情,然後伸手拉住了她胖起來的肉肉臉道:“媳婦兒,你說說你怎麼這麼可愛呢,我都不知道要怎麼稀罕你好了。”
齊雪沁滿頭黑線,道:“咱說人話成不?”
夫妻倆兒能有啥正兒八經的談話,於是宋清澤道:“出租屋女就是工地上的一些說法,就是有些女人在巷子裏結群租房間,然後平時做皮肉買賣。”
“啊?皮肉買賣,那不就是妓……”齊雪沁沒往下說,可是宋清澤卻點了點頭道:“所以,你也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樣的人了吧,你猜的還真沒錯。”
“不對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有一次工地一個朋友在那邊……咳,玩兒的過了點。腳虛了出不來,我們哥幾個去接的。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將他們找來你挨個問,反正我沒碰他們就是。”
“那那個女人……”
“咳,就是把我兄弟玩虛的那個。”
“……”世界為什麼這麼小?
“所以,你沒看她剛剛心虛的向裏麵躲嗎?”
“我還以為她怕你拆他們家房子呢。”
宋清澤冷笑一聲道:“就他們家那破房子,我還真想拆了,但是以我現在的力量還一下子踹不倒。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齊雪沁看了一下自己的小粗胳膊小粗腿,覺得真沒還沒倉庫的牆結實,這要踹到上麵去,她不死也重傷。
“你放心,我就算蹭自己家的房子也踹不到你身上,疼你還來不及呢。”
“你哪疼了,哪疼了,我沒感覺到啊?”
“好,你等我晚上回去疼你。”
“臭流氓,大壞蛋。”齊雪沁伸手打了他幾下,最後還是因為他在開車才停下沒再打,可是臉卻已經給羞的紅了。
唉喲,自己的媳婦兒真是個寶。這孩子都生在炕上了她還這麼嬌,宋清澤覺得這樣子挺好的,嬌點兒他樂意寵著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