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雪沁沒在意也不想看這些勢力眼的人,身上向前一趴表示不想理她。可是一邊的賀之南卻有點奇怪,因為這個服務員不但動作怪,連裝扮也怪,不是剛剛瞧不起他們那個。
他坐在位置上根本看不到那個服務員的眼睛,然後明明讓她端兩碗飯她卻端三碗,最重要的是她端來的那碗菜明明上麵的土豆還沒有熟怎麼就端來了?再欺負人也要將菜做熟吧,他越發的覺得非常怪異起來。雖然從小長在鄉下沒怎麼出來,可是仍覺得這個女人很邪氣,走路都帶著狠勁兒。
因為她有點特別所以就一直注意著,沒想到這個女人走到近處突然間將手中的拖盤就扔掉了然後手裏竟然握了一把刀直奔齊雪沁後背刺去。
現在賀之南隻有十五歲,他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應該說在這一瞬間他全身都發麻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下意識的想伸手去拉住齊雪沁,也不知道拉她做什麼。
事實上他碰到了齊雪沁的手,而她抬頭向他看來,似乎也在這一瞬間發現了不對。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下意識的閉眼自嘲,原來自己到最後還是要被人刺死啊。
可是她想多了,因為就在這一瞬間窗子突然間被人撞開了,接著一隻碎玻璃好像生了眼睛一樣直奔那個服務員打去,竟然十分精準的打開了她正刺向齊雪沁的手,將它給打歪了一點。而趁這個機會,一雙手已經抱住了她向旁邊一躲,那把刀就走了空直接插在了桌子上。
齊雪沁聞到了一股子熟悉的味道,還沒等多停一會兒就被推開了,然後眼見著宋清澤縱身躍向那個服務員,伸手就將她給控製住,然後狠狠的按在桌子上。
按在桌子上也就算了,他竟然拔起了桌子上的刀子一下子就狠狠的插了下去,這一刀從那個女人的琵琶骨穿下去直釘在桌子上入木三分,鮮血一下子嘩的流了下來。那個女人想掙紮可是完全掙不開,一動還被刀子在裏麵割來割去的異常痛苦。
這個時候宋世鳴從外麵也走了進來,然後道:“控製住場麵,將殺人犯帶走。”跟他來的還有兩個公安,馬上跑到了桌子前麵將那個女人從桌子上拔下來。
而且宋清澤真的是下了狠手,那把刀公安拔了很久,將那個女人折磨得一直慘叫。
“你為什麼沒死,為什麼不死了。”她講話的聲音有點淒厲,可是齊雪沁卻聽出來她就是梅玲。畢竟自己在被推下河後最後聽到的是她的聲音,所以印象非常的深刻。
這個時候宋清澤將她拉了起來,輕輕將她的亂發拔到一邊,一張看起來極為憔悴的眼含著憤怒與害怕。
“我沒……”本來齊雪沁想說我沒事,但是人卻被宋清澤給揉進了懷裏。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到他的身材又高了一些壯了一些,非常的有安全感。
“我早該想到她會對你下手,我早應該殺了她……”
“別亂說。”你的形象啊,這話可不能隨便說的。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個。”宋清澤捧住齊雪沁的腦袋,然後皺眉道:“你在發高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子?”
齊雪沁窩在他的身上道:“我沒力氣不想說,但是你可以幫我做個事兒不。”
“什麼事?”
“我被人欺負了,他們收了我的手表才給做飯,那表是你買給我的。”
“宋世鳴,你去裏麵看看把小沁的表要回來。”
宋世鳴見那個梅玲象瘋婆子一樣被帶走後就走到後廚房,然後發現大師傅被打暈了,有一個服務員被綁了起來。他將兩個人弄醒,然後剛要說話一個女人就從後麵闖進來然後啊了一聲道:“這是咋了?”她不過是去扔個垃圾的功夫,這廚房怎麼弄成這樣了?還進來一個陌生的當兵的,看來刹氣很重。
“剛剛你們是不是收了一位客人的表,拿出來。”那個女服務員早就嚇傻了,忙將齊雪沁的表從兜裏拿出來,然後宋世鳴鬱悶了,他不知道齊雪沁欠他們多少錢啊。
正在這時齊雪沁被宋清澤扶著站在了門口,她語氣酸酸的臭臭的道:“這飯店還能開得下去真是奇跡,大哥你向上麵反應一下,他們的湯一點鹽都不放,菜難吃的要命。客人點菜前就要錢,不給錢就態度奇差。而且還看不上勞動人民,簡直是工人階級的恥辱,還做什麼人民的好公仆?”大概是因為宋清澤來了那人女人還被抓了,所以她好像又恢複了一些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