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宏利說完之後不少人都附和起來,好在一般的都是在心裏隻有幾個愛挑刺的說了出來。
宋清澤突然間笑了,然後直接揮手給了郭宏利一拳,這一拳打的很重,直接將人給揍得摔在地上爬了半天才爬起來。可是他剛拱了一下就將宋清澤又給踩倒在地上,一邊踩一邊道:“那個傳閑話的人有沒有告訴你們我和齊雪沁已經結婚了?你這樣說是不是欠揍啊?”
“你走開,啊,好疼……從小到大沒有人敢打我。”郭宏利也是氣急了,他是想起來與宋清澤拚命的。但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無論他怎麼挺也挺不起來。
宋清澤道:“我又不是你爹和你哥哥要宏著你讓著你,我今天要告訴你,男人別嘰嘰歪歪的惹人厭。把道聽途說的事情拿來傷害我們,你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像八卦長舌婦?”
夠狠了,齊雪沁挑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樂得看宋清澤繼續虐人。
不時的幫著看看外麵,萬有老師來了好叫人趕緊住手啊。
“宋清澤,你憑什麼打我。不就是個娶了城裏女人的小白臉嘛,有啥了不起。”郭宏利一直裝著盡量不講家鄉話,可是被宋清澤這麼一打壓就連家鄉話都飆出來了。
宋清澤卻繼續壓著他,抬起腿又一踹他剛抬起來的頭又被踹的嗑在地上,這動作就好像是在給別人磕頭一樣非常的響。
郭宏利被摔的悶哼一聲,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宋清澤有多狠。因為他不光是額頭連牙齒都快要被撞掉了,而宋清澤卻並沒有馬上罷休。
“這事就這麼算了吧,郭宏利你馬上和齊雪沁還有宋同學道歉。”有人出來做和事佬兒。
郭宏利倒是挺會借坡下驢不吃虧,於是馬上頭底在下麵道:“是我旁聽偏信說錯了話,對不起你們。誰也不知道你們結婚了,這是意外。”
宋清澤點頭道:“這就對了,做錯了事情就得道歉。我不管你和那兩個愛講人八卦的女人是啥關係,但是你一個男人聽風就是雨就不好了,你又不是女人對不對?不過今天這事兒就算了,我宋清澤不會與你這種八卦男一般識。”他說完就抬起了腳,等郭宏利站起來後大家就看到了一張青青紫紫的臉看起來像小醜似的。齊雪沁站在一邊卟哧一聲笑出來,然後對宋清澤道:“回家了,你不是還有事兒嗎?”今天宋清澤還要去工地的,都休假好多天了。
“嗯,咱們走吧。”然後愛妻式摸了摸齊雪沁的頭道:“難為你了,和這樣的人離這麼近,肯定覺得很惡心。不過,以後離他遠點吧,或者無視他。”
“我一直在無視他這種嘰嘰歪歪的男人好不。”齊雪沁翻了個白眼,旁若無人的邊走邊說。
郭宏利捂著自己的臉,雖然一句話不敢說,他怕打。宋清澤打人真疼,而且他發現明明自己和同學們關係都還不錯,但是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過來拉架的。
果然沒有錢就是不行,他們根本就是暗地裏瞧不起宋清澤,但是表麵仍是不敢得罪他。
哈哈哈……
他心裏不停的冷笑,可是今天過後他也不敢再得罪宋清澤了。
不過卻覺得自己早晚能抓住他們的把柄,然後讓他們永遠也爬不起來。
宋清澤和齊雪沁出來之後就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笑了起來,齊雪沁輕哼了一聲道:“真的是蛇精病。”
“蛇精?確實有點像。”
“隻是那兩個女人怎麼辦啊?”
“晚上你拿幾塊糖去和她們說明白,以後那種人少理就行。”
“知道了。”
齊雪沁覺得為人處事兒還是要向宋清澤學習的,該霸氣的時候就得霸氣,自己以後一定要硬氣些。瞧瞧今天把那個郭宏利弄的那麼狼狽!
但是現在,齊雪沁還是懶的發慌,能不動就不動。
不過宋清澤去上工後這晚上飯還得是她自己做的,還好灶子已經讓父親給弄好了,不用燒太多的媒就能做好一頓飯。
現在都還是媒爐子,所以指著太好燒是不可能。之前還是大鍋呢,還好換了個小的。
等著飯做好了就伸了個懶腰,剛好看到對麵那個女人回來了。想到宋清澤的吩咐就拿了幾塊糖,然後用個小紅布包上,這也算是喜糖了。
那兩個女工也是剛回來看起來挺累的樣子,而且好像因為晚上誰做飯而吵了一會兒,齊雪沁在外麵都聽到了。她覺得這兩位根本就是塑料姐妹花隻怕長不了多久,不過是因為要在一起工作所以沒有辦法分開吧。
吸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笑得很自然,然後將糖遞上去道:“對不起,昨兒太忙了忘記給你們送喜糖了。”
其中一個穿深藍衣服的道:“喜糖,什麼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