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宋清澤手上則用兩根手指夾著一隻刀刃,道:“你還沒死成。”
那個人徹底的嚇懵了,本來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有想到隻是個誤會。但是眼前的男人卻讓人相當害怕,因為他竟然可以將一把刀給生生折斷了,而且還沒有讓他們發現,這就是高手啊。
不,這已經不是一般的高手了,他們這些小混混根本對付不了。
宋清澤冷聲道:“還想再來?”
沒有人敢再來,他們站起來慢慢的後退,而這個時候聽到一個聲音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乘務員過來了,他們三四個人尋問了一下情況,而宋清澤沒說什麼倒是齊雪沁道:“是他們先對我耍流氓我大哥才出手的,是他們不對在先。”
那些人被宋清澤給震懾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最後隻能吭哧一句:“這是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我們馬上走,馬上……”帶著人匆匆的奔了後車廂去了。
宋清澤也知道出門在外不能惹事,算是給他們一個台階下。不過,敢動他的女人總是要讓他們不好過的。
等人走了之後他主動出去找了一個乘務員對他小聲道:“同誌,我懷疑那些人偷票漏票,他們一共五個人呢。”
現在偷票漏票可是大罪,畢竟這票也是國家的財產一點也馬虎不得。這個時代的人還是很較真兒的,所以那幾個乘務員就商量了一下去找那幾個人了。
宋清澤這才回到座位上坐下來,然後摸了下齊雪沁的頭道:“害怕了嗎?”
“沒有,就是覺得煩。”這大半夜的,總覺睡覺比吵吵強多了。她有點無力的坐下,然後閉目養神了。宋清澤將包放好,他睡了一會兒就覺得很不錯了,眼下又惹了事當然要規矩的坐著。火車開到一個站點兒的時候齊雪沁起來上了個廁所,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這片兒已經坐滿了。對麵是三個年輕人,應該也是去a市的。不過,窗邊的那個少年看起來特別倨傲,穿的也是這三個人中最好的,另外兩個倒像是他的保鏢似的。
但是穿的再好也帶著補丁,不過補的地方不顯眼而已。
他看到齊雪沁的時候眼前一亮,在兩人對視的時候還露出了一個笑容。
齊雪沁也加報一笑,然後越過宋清澤坐下了。換了紙人就舒服多了,再加上她確實已經消息夠了,於是就撒嬌道:“大哥,我想吃點啥。”
宋清澤馬上拿起了包,然後動手給她削了兩顆茶葉蛋,用問小孩子的語氣道:“洗手了嗎?”
“洗了。”齊雪沁伸手了雙手似乎在展示給宋清澤看自己很幹淨,然後宋清澤才將一顆雞蛋交到她手裏道:“吃吧。”
“啊,怎麼是溫乎的?”凍了這麼久應該涼了。
“我剛剛接了熱水,然後將水壺放在包裏就可以讓它們暖暖了。水也正好是溫的,可以喝。”說完就將水遞給了齊雪沁,她拿過就喝了水,然後覺得全身都溫溫暖暖的十分的舒服。
突然間,她感覺到一陣銳利的殺氣?
然後個深沉的聲音道:“這位兄弟可以和你換個位置嗎?”
這聲音有點太好聽了,齊雪沁不由向來人看去。
一身軍裝,看起來十分嚴肅。
他和宋清澤完全是兩個類型,一個妖孽一個正經,不知道為什麼意思有一種強攻妖孽受的感覺。
唉呀,自己究竟在想什麼啊。
邊上的那位同誌讓開了,那個軍人坐下來然後很直接的對著宋清澤道:“能將刀刃掰斷好手段,不知道兄弟混哪裏的?”
“我哪裏也沒混。”宋清澤笑的很隨意,心理明白可能是那幾個人在外麵胡說或是別人吹噓才讓這個軍人產生了懷疑,這是來探底兒的。畢竟有那樣的手段讓誰聽去都不是一般人吧,所以這個軍人同誌是懷疑他不是啥‘老實’人了?
“看來兄弟不是當兵的,不知哪裏學的本事?”那軍人問的那叫一個直接,齊雪沁都有點替宋清澤擔心了。
可是他還笑的出來,道:“同村的人以前在泰國那塊混過兩年,回來傳了我些本事。”
“是隻傳你呢,還是傳了很多人?”那軍人臉色很黑,這一板起臉還真有點唬人,至少對麵那三個男人都開始害怕了。
齊雪沁伸手勾住宋清澤的胳膊,她也怕。
那黑臉軍人輕咳一聲,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嚇壞人家小姑娘了。雖然這男人可疑,但是那個小姑娘看來挺正常的。如果是窮凶極惡的人應該不至於帶著一個小姑娘出門,除非是拐來的。
“隻傳了我自己,而且也是因為我接濟了他才傳的。”宋清澤下意識的擋了一下自己的未婚妻,生怕被人多瞧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