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大嬸也太混了,竟然連村裏的財神爺都敢打。
寧嬸子在人群裏諷刺了一句道:“以前在我們麵前擺擺官夫人的架子,偷偷懟我們幾句也就算了,大家底頭不見抬頭見的,可是人家廠長可是給咱們村兒創收的大貴人,你怎麼還敢動手打?”
“你還和大家擺架子?”馬進聽到之後怔了一下,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人有點架哄哄的,但是沒有想到她在村裏人麵前還裝大瓣蒜。
他自從做上支書開始就一直覺得自己是人民的公仆,凡事要以村民為主,可是沒有想到自己前麵為人們服務,可是最親近的人卻在後麵給自己捅刀子,離,這婚必須離。
本來因為她打了人想嚇唬一下算了,可是聽著又有兩個女人點著黑大嬸說她搶了別人家的自留地種不由得臉越來越黑,最終決定了離婚。
被打的嶽廠長也非常生氣道:“沒有想到,這小小的村子裏竟然有這樣的害群之馬。不但傷害自己的夥伴,還利用自己的權勢剝削群眾。以前打仗的時候那些戰士們都不會拿老百姓一針一線,你一個支書的女人竟然敢做這種事,真的是壞了自己的男人名聲。我不就是說你幾句,讓你誠心道個歉嘛,你竟然就用椅子砸我,真是個瘋婆子。”
“你們一個個的都被那個蘇巧妹給迷住了,為啥都要我和她道歉,她勾引我男人還有理了是不是?”黑大嬸馬上哭叫道,似乎她拿了什麼實錘似的。
宋清澤皺了下眉,他看了一眼齊雪沁,發現她眼中也有懷疑。一般情況下,黑大嬸懷疑這個事鬧一鬧然後沒抓到應該也就算了,怎麼她這麼堅定的相信這兩人之間有事兒?
而且還理直氣壯的肯定這個說法,這其中隻怕還有別的事情吧?
嶽廠長差點給氣笑了,捂著頭道:“誰能告訴我這蘇巧妹是誰。”
噗哧,大家夥都笑了起來。
嶽廠長的確是給宋清澤家吃了頓飯,但是除了知道宋清澤和齊雪沁這兩人的名字之外完全沒有打聽蘇巧妹是誰。也沒有必要打聽啊,因為在他眼中她隻是宋清澤的母親並不需要尋問姓名的。
潘桂芝在一邊道:“是宋清澤的母親。”
“哦,你這個女人怎麼這樣胡咧咧,我和那位女同誌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怎麼就和她怎麼樣了呢,真是胡說。”嶽廠長這才知道自己挨這一下是為了啥,原來在馬進媳婦眼中自己也是在維護小情人才會對她說道吧,可是好冤枉啊,這女人的想象力怎麼這麼豐富?
支書馬進這個時候卻冷靜下來,道:“是誰和你說的這些,還是你自己猜的?”
“什麼我自己猜的,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嗎?這個廠長不就是因為是蘇巧妹的老相好,所以才會讓他們家弄這個買賣,不然這麼好的事兒能落在他們家嗎?”黑大嬸自認為這個理由足夠了,可是支書馬進卻氣得上前打了她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