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澤就是回來想看一下齊雪沁的情況,沒想剛到家就看到了一群人心裏不由得一突,等看清來人就知道是劉家來惹事了,看來自己的小未婚妻一定是吃了點虧的渾身上下都有點淩亂,還沾了不少土和雜草。
這丫頭怎麼總是被人打呢?
難道長著一張容易被人打的臉嗎?
他將脖子上的毛巾拿在手裏,將齊雪沁拉到一邊替她打掃身上的灰塵然後問道:“你沒事兒吧?”看來似乎沒填什麼新傷,這些傷都還是以前的。
齊雪沁搖了搖頭,宋清澤道:“曾隊長小沁怎麼說也是告趙廠長的原告,而他們這些相關人員竟然來威脅原告還動手打人,是不是犯了重罪呀?這分明是影響了司法公正,我們是不是應該要向上麵反映一下?”
“這種事當然要反映了。”曾楚說完之後暗自點了點頭,不愧是當過老師的,這小子的腦袋好使啊。
劉大為終於覺得有些不對了。因為要向上級反映他們一家可就真的成村匪惡霸了,於是馬上道歉道:“剛剛的事隻是個誤會,她們這幾個娘們兒太衝動了,咱們不要與她們一般見識,等回去的時候我再收拾收拾。”
村裏的老爺們兒都喜歡整這種事兒,就是把所有的錯都推給自己的女人,說是回去收拾,但怎麼收拾別人也不知道!
而齊雪沁皺了下眉,這個劉大為不好對付啊。剛剛刑翠花她們這麼鬧他隻裝做沒看見似的,到這個時候突然間出來道歉卻把錯都歸在媳婦兒身上,還真是老狐狸一個。
村支書馬進看老支書軟了下來就道:“他們也不知道趙廠長到底犯了什麼錯?更la不太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所以曾隊長不如這事兒就算了吧?”
其實曾楚知道即使是把他們拉走也關不了幾天就得回來了,到時候一個村兒的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樣一直折騰下去齊雪沁的日子恐怕更難過。
他盤算著就這樣讓大隊懲罰一下就行了,至少起到威嚇作用,但哪成想齊雪沁竟然在他的背後應道:“不行,這件事情一定要說清楚讓大家給我評評理。曾公安,趁著你在這裏咱們一定要開個會。他們總說我是被人強奸的破爛貨,還說我是千人騎萬人跨的小賤人。這種侮辱性的詞語分明是人身攻擊,真的是讓我接受不了。別說我還是個姑娘就算我是個小媳婦,他們這樣說也太過分了。”越說越委屈,哭唧唧的看起來可憐極了。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她前一世光顧著傲嬌了,這次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別的不說,就是宋清澤眼裏那滿滿的心疼都讓人覺得好享受,虐到他真的是太好了,誰讓上輩子總被他虐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