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無罪,您看……”潘桂芝在旁邊來了一句,可是齊雪沁道:“不知者無罪這個詞用在劉保管員身上真的是汙辱了這五個字,通常那是指好心辦壞事,我不覺得他有什麼好心,隻是比較好奇他到底收了趙家多少錢,那可是髒款啊。”能把這麼多錢拿出來給她們擺平這件事證明著老趙家沒少出錢想毀滅證據,並且想趕快她們走,到時候走無對證,他們就算是贏了,想怎麼磋磨宋清澤都行。
天下間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齊雪沁既然下定了決心去告,那麼就要將這些人全部給拉下馬,最好讓他們打不了翻身仗。
要知道買凶毀滅證據這點趙廠長就完了,現在逼著這個劉保管員將他供出來,到時候狗咬狗誰也得不到好。其實還好那趙廠長不信任劉管理員沒將實情告訴他,否則還真不好炸他說出實情。現在潘桂芝夫妻完全不知道趙廠長是犯了什麼事,所以這才將事情交代了,他們以為這是小事,所說的證據也是小事。
雖然知道可能是犯法,但是絕對沒有想到迫害婦女傷害婦女罪其實是很重的。
這個劉管理員隻怕要蹲幾天了,雖然不多但也是個警醒。
一聽是收了錢的曾楚就道:“劉同誌你最好老老實實交待一翻,之前不是說隻是同情趙長春嗎?”現在又涉及到了收錢,這事兒可就大了。
“不,我沒收趙家錢,我就是同情趙長春。”
“同情一個犯人?那你是不是犯人的同夥?”什麼叫打臉很快,之前劉保管員還說什麼她們是犯人的同夥,結果現在齊雪沁轉眼就將這句話送給了他們,而且他們還無言以對。
潘桂芝倒是很聰明的,現在突然間問道:“我們還真不知道,趙長春究竟犯了什麼罪。”
“這事現在不是你們能問的。”
曾楚回答的超級快,語氣連削帶打,潘桂芝的臉上立刻鐵青起來。她是村裏的婦女主任,一般情況下公安來辦案還和婦女有關理應告訴她的。
但是,瞧這位公安的樣子明顯是在懷疑她也與那件事有關,所以根本不對她講實話,甚至語氣中充滿懷疑,不光懷疑還很嚴厲。
這個時候村支書馬進來過來了,農村沒有敲門的習慣,他推門而入就看到了保管員兩口子站在這裏,他瞪了他們一眼道:“蘇巧妹同誌,我是來通知你的,因為民辦老師宋清澤長久不去上班那裏已經找了代課老師,也因為他有傷人的嫌疑,所以學校方麵已經決定將其開除了。”
“什麼?”蘇巧妹覺得一盆冷水澆下來不由得哭了。
齊雪沁卻沒有感覺到意外,這件事情應該是有人逼迫那位老校長這樣做的。她不由得問道:“這個是學校的決定?還是有人施加了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