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想到這事觸到了曾楚的逆鱗,他以前當兵的時候就在老孟的屬下做事和他的女兒很熟悉。他也知道老孟想要讓他和自己的女兒相處,同時也覺得那個小姑娘確實不錯,兩人雖然沒有真正的處過對象但也是心中有數兒。其實他也明白,那小姑娘自殺是因為無法麵對他,一腔美夢完全破碎才會做那樣的選擇。
所以他一直以來就非常不喜歡那些汙辱女人的男人,不由得脫了自己的衣服蓋在小姑娘的行禮上,然後道:“支書我可以理解他們這是在仗勢欺人嗎?沒有想到,你們這裏的村官兒都好大架子,這上麵罪名都沒有訂下來呢他們倒是先開始欺負人了。古代尚有罪不及家屬之說,她們兩個女人到底是犯了什麼罪要這樣懲罰?是不是,要我帶我去縣裏驗個傷?”一連串的問話讓村支書無言以對,他是這個村裏長大的所以也知道村子裏的人對蘇巧妹這母子兩一直瞧不上,可是也沒有想到竟然這樣暗自欺負啊。
要知道,蘇巧妹可從來不向大隊反應這些,這個女人也是真的挺傻的。男人靠不住你倒是去報告一下啊,支書馬進看了一眼保管員冷冷道:“劉保管員這是怎麼回事?”劉家一直與鎮上的趙家走的很近,所以不用問他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劉保管員一點也沒有做錯事之後的認錯意思,還強硬的認為他們這是在替天行道,道:“這兩個是罪犯的家屬,她教育出這樣的兒子理應受到懲罰。再說了,我們村裏兩三百年都沒有出過這樣的混蛋人物,不將他趕出去以後影響名聲。”
他說完之後齊雪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喲,什麼時候你劉保管員都開始這麼守規矩了。還記不記得您當初是怎麼和婦女主任結婚的,要不要我當眾說一遍?裝的好像自己多清高的,還不就是一個隻會仗勢欺人的……”她沒有說完就被蘇巧妹拉了一下衣服。這事兒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很少有人會當麵戳人家軟肋。
“三嬸兒,他都欺負到咱們家門前了你還留啥鄉親情麵。我大哥沒有罪,法官沒判,你們耳朵沒聾的話聽清楚了,法官還沒判。”齊雪沁就像個小辣椒一樣往劉保管員麵前一站,不卑不亢。
而曾楚也道:“小齊同誌沒有說錯,現在案件有新的發展,我希望你們村裏的人不要再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至於這位保管員同誌,你說你來欺負她們母女是為了怕給村子抹黑,那我問你欺負兩個女人的你們三個算不算是給男人抹黑啊。而且,這打人還是犯法的,隻要是這位女同誌想向上麵反應我們縣公安局就會處理這件案子。”他轉頭看了一眼蘇巧妹,可是見她突然間往齊雪沁的背後一躲,好像她才是這家的大人一樣。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是齊雪沁跑去告狀了,原來是因為這家長實在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