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在夏至過後,我們將迎周年的紀念。我想著這一天你會用什麼驚喜來彌補這最完美的時刻。我在竊喜的時候沒忍住,結果就變成了哈哈大笑。結果老師和全班同學用鄙夷的眼光看著我。我立馬反應說:老師講的課太幽默了。同桌戳了戳我說:老師剛剛剛講到毛主席去世。我……
我下了課急急忙忙去了寢室換了衣服。去他的學校。本來我們說好他過來的。結果星期六他有個考試。我說:那我過去唄。本來說星期五過去的。可星期五的任課老師有事來不了。估計老師去拯救世界去了。我想著提前一天去。我們的大學時在一個城市。當時報考的時候充分考慮到來回費用的問題。本來想考一所學校的。可我一直沒跟上他的腳步。我們學校離的不遠。大概一個小時左右。我在公車上聽著歌靠在窗戶上,不一會兒睡著了。睡夢中就朦朦朧朧有人在喊:小姑娘、小姑娘,我突然驚醒。看著司機大叔。我突然意識到我坐過站了。這是我第25次坐過了,而且我隻來過30次。我急忙的下車。打了個的。幸虧他的學校不遠。可這種低級錯誤影響我的心情。現在這個時候唯有吃才能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我下了車。我知道他的宿舍。就直接去了。到了宿舍門口:我說敲了敲門。裏麵的說:誰呀?我很想說:我是你大爺。可為了維護我淑女形象。我還是說:我是區非的女朋友了。說起他的名字。有一段往事。那是在初中。我是英語課代表。那天我準備發試卷。我大喊:區非,區非!區非是誰?他慢慢悠悠從後麵走過來。拿著試卷說了句:這個字念ou。我當時真有種抽他丫的衝動。我臉憋的通紅。可最後說了句: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他想也沒想就去辦公室了。過了一會他從外麵走過來。用狠毒的眼光照射著我。我像是鬥勝的公雞高傲的仰起脖子。”區非的女朋友?”首先是一個疑問,然後緊接著說了句”你是哪個女朋友”。我正在漫遊在當時的甜蜜的場景裏。楞是被他們給拽了回來。他們宿舍都應該知道我的。因為我們上次還在一起吃飯的,如果他們說的不是我,那還有誰?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中浮現。我立馬一腳踹開宿舍門。我想祖國應該會原諒我為了真相而不擇手段。裏麵的人嚇了一跳,我剛進門就被熏了出來。我想日本鬼子當年731部隊研製的毒氣也不過如此。我在門口大喊一聲:趕緊派個代表出來跟我說話。等了一會裏麵沒動靜,我立馬火氣頂到頭上。我說:再不出來,信不信把你宿舍給炸了。等了半天裏麵弱弱的說句:能不能把門關上。我有點尷尬,說:我到大廳裏等你。我走到大廳,麵對著窗外,我有點悲傷,說實話我很少有悲傷的時候。可能我平時表現的太過快樂。太快樂容易讓人忘記悲傷。他們的效率還是令人稱讚的。等了約2分鍾。有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我真擔心他會跌倒。我一看是他們所說的:小六,他臉色特別白。而且特別瘦。我看見他就想起舊社會那些躺著床上吸大煙的。不過他比較貧,經常喜歡跟我貧。這不看到我就說:這不是,我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嫂子嗎?我沒理他,就一直望著他。他有點發麻。說: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正說著區非從外麵回來了。旁邊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的女孩。我下意識的躲在柱後麵我說:結果我已經知道了。那**說了一句特別嗲的聲音。你回去換衣服。我在這等你。我聽有點冷。說這話我看見他進去了。說實話我還給他點麵子。我正準備過去。小六一把拉住我說:嫂子,冷靜啊。他知道我的脾氣。我要生起氣連我自己都害怕。我說:誰是你嫂子?那個才是。不一會我開始冷靜下來了。我想我在這可能比較多餘。我於是準備回去,那個小六跟著我後麵,一直在說話。我真沒心情聽他說,到了公交站台。我說:你回去告訴他,不要來找我了。大家見麵會很尷尬。他說:我還是送你回學校嗎?我說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我上了公車,坐在窗戶前打了個電話說:來接我。我在199路公車上。然後我就掛了個電話。我很用心的感受著公車顛簸的程度。我很想流淚。可怎麼也流不下來。我這人有個毛病,就是在陌生人的麵前怎麼都哭不出來。記得小時候。我把隔壁老王的兒子的褲子燒個洞。結果老王找到我家。我媽開始教訓我。我媽本來以為我哭就行了。事情就這樣算了。結果說了半天我也沒哭。其實我也想哭。隻不過老王在我沒敢,老媽也得演戲啊。就用上了暴力。打了半天我楞是沒坑一聲,結果把他兒子嚇的哇哇哭。老王一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就走了。走過我開始哭了。我媽真沒好氣的說:你真不是演員的料。我很想說你倒是演員啊。打我這麼疼。我在這種情緒下睡著了。我覺得睡了好一會。突然司機一個急刹,我的腦袋準備向後座椅過去。可是半空中碰到一個手。我著時下的不輕。我睜眼看到一個不算帥氣,但算是一個秀氣的男生。我笑了說:你怎麼來了?說完我才感覺自己是個白癡。因為是我打電話給他的,我所說這個他,叫李塵。和我青梅竹馬。算是穿開襠褲就在一塊玩的。我們兩家是鄰居。所以小時候他經常來我家蹭飯。我小時候特別淘氣,他比較安靜。我就經常欺負他,我想我估計在他童年裏有陰影。”老大“他笑嗬嗬的喊到。說起這個稱呼。因為在小學時候,他被別人欺負。我火立馬起來,說了一句:以後隻能我欺負他。誰在欺負他。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小時候都明白的。誰狠點就怕誰。看著他的模樣。我想我們都長大了。我說了句:走吃飯去,還沒點菜。我一杯接一杯喝,他一直做在我的對麵。一瓶接一瓶的給我開。而且不怎麼吃菜。我本人也是一個挺能喝的人。都是因為我爸,終於我有點暈。我開始說:小塵你知道嗎?我失戀。還沒說完他忍不住哈哈大笑。我一臉陰沉的看著他。他才止住笑聲。說:就這事?我很傷心點了點頭。他接著說:在這個年代,分手就和感冒一樣。就沒聽過誰因為感冒而死的。這件事你就當小時候被隔壁老李家狗咬了一口。這年頭,你要說自己沒失過戀,還真不好意思出去見人。我支支吾吾的說了:可我是被劈腿的。他沉思了一會,喝完了一杯的酒說:明天去找那個女的。說區非其實不是地球人。一到月圓之夜,他就會變超級賽亞人去拯救地球。我說:滾,能想點地球人的辦法嗎?他無奈的說:那隻有潑硫酸了。那你這兩年隻有在監獄裏看我了。我沒好氣的回答他。說完,我們倆都笑了,是的,那種可以麻痹一會的解藥。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打電話給我。我看了看電話。把它關機了。我和李塵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小時候的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開始我頭有點暈,不一會就睡著了。說實話,在這種的情況下我是很難睡著的。可人生好像就是挑戰自己的習慣。就像以前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他會背叛我。我開始做夢了。夢裏有好多的個片段。記得有一個說的是,他來到麵前說: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導演的戲。那個人其實是我妹妹。說了好多話我都記不得了,我想起我說的最後的一句話:你妹啊。早上醒來,我頭有點暈。看見旁邊有水,就喝了一口。剛喝完,李塵從外邊走了進來。“醒啦?”我很想說一句這不廢話嗎?難道我在夢遊嗎?可頭疼讓我放棄這個想法。我很麻木的點了點頭。他看了看我,“知道你喜歡吃我們學校門口那家包子,還有豆漿。我……我遲疑了一下說“你不會跑到你學校門口買吧”。他摸了摸我頭,“你就在我們學校門口”。我立馬跳了起來。“你把我帶到你學校幹嘛難道你想?我開玩笑的逗他。結果他一臉的鄙視道“你說這話真沒良心。早知道,就應該把你扔在大街上,讓那個女乞丐溫暖你。再說了,我們倆是穿開檔褲在一起長大的,你覺得我會有什麼歧途?還有,你的Brassiere漏出來了。我聽完立馬把身體縮在被子裏。隻剩下一個頭漏在外麵。他把包子和豆漿打開說:我回學校拿點東西,你起來洗漱一下,然後吃早餐。我窩在床上點了點頭。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