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傳來,“傻子,傻子。。。。”
“什麼傻子啊?”
各個門立刻跑來一名警察到大門支援,也顧不上別人眼光,直接掏出手槍,準備應戰。
大門卻一下子裂開,倒在地上,警察們紛紛躲開,提著手槍對準,卻發現是周維財,張著血盆大口,目露凶光,賓客們趕緊奪慌而逃,守門的警察也趕緊開了門讓賓客出去。
隻見地上還幾名警察趴著,都血流滿麵,估計是猝不及防,警察們趕緊對著他開槍,一時子彈狠射,卻好像無傷大雅一樣,讓警察們無計可施,隻好前赴後繼的拿起椅子砸過去。
我護著盈盈,拉她到主席台右側的一條秘密通道裏,和爸媽、嶽父母一起,由一名警察護送著先離開,“阿賢,”她拉緊我,“你不跟我們一起走嗎?”
“寶寶,”我握著伊的手,“放心,我會沒事的。”
“那你,”伊道了句,“你小心點。”
說罷,和爸媽、嶽父母一起彎腰進了密道。
潘叔和岑老師趕緊跳過去,舉起塵拂往周維財頭上劈去,誰料周維財竟把子彈一顆顆反彈出來,潘叔和岑老師隻好拿著塵拂阻擋,順腳踢起一張大圓桌,讓子彈擋在上麵。
警察們也踢起大圓桌來作掩護,一時之間,宴會廳成了前沿戰場,周維財露出那詭異的笑容,大吼:“你們人間那點東西,對付不了我的。”
我趕緊躲到和潘叔一起,抬著頭看看周維財,喊著:“孫澤星,你把董隊長怎樣了?”
忽而一把刀橫插到周維財的心口,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他血流出來,身子前傾跪下,卻見董隊長掏出血色短刃,嘴角有血,盯著周維財,“孫澤星,這可是我珍藏的會澤鬼刀,專殺你們這種借屍還魂的。”
周維財突然倒地不起,身上飛出一個猙獰白色的麵孔,正是孫澤星,他飄在空中盤旋,讓人不寒而栗。
潘叔往空中撒黃紙,忙說:“你們快接啊。”警察們趕緊拿起黃紙往自己身上貼。
岑老師則踩著大圓桌往上空去,手中奪過多張黃紙,向孫澤星的魂魄貼去,人哪有魂魄靈巧?自然是被孫澤星躲開,潘叔也試著跳上去抓,卻怎麼也抓不著。
孫澤星訕笑,“你們這些蠢材是抓不到我的。”
潘叔從左右懷裏掏出銅錢劍和桃木劍,“本來婚禮不宜兵戎相見,可如今別無他法。”雙劍拋到空中,有如兩根雪橇橫著飛起,潘叔踏上,直接向孫澤星衝過去,手上滿是黃紙,“狗雜種,看貧道如何叫你永不超生。”
孫澤星一看不對路趕緊要逃,卻被潘叔在後窮追不舍,一時飛到天花板上,一時又要大門那裏,岑老師趕緊調到左側大門,關閉上,順手貼上兩張黃紙封條,孫澤星才趕緊躲開,往別處去,“你們快點把門都關上,像剛才那樣。”
警察們反應迅猛,趕緊跑到各個大門,像剛才一樣關閉貼封條。
孫澤星一看周圍無處可逃,又被潘叔在上追著,惡向膽邊生,居然向我衝了過來,血盆大口張嘴就來,我趕緊雙手舉起黃紙,將他擋了回去,他撞到天花板以後落地下來,跌在一張大圓桌上,潘叔和岑老師趕緊跳上去,撚起蘭花指準備封印。
“不許動。”話音剛落,潘叔和岑老師趕緊跳到地上,卻看到主席台那邊,向劉雲身穿黑色晚禮服,一手將手槍架在盈盈左腦,一手挽著伊,走著前來。
董隊長帶著警察們趕緊舉著手槍,一起對準向劉雲,“通緝犯向劉雲,我是興州市東平分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你犯案累累,如果你肯放下武器,我會向法院求情,對你寬大處理。”
“誰要你求情?”向劉雲駁斥,“老子今天是來結婚的。”
“曉文,”我趕緊說,“你快放了她,有什麼話好好說。”
“你閉嘴,”他罵道,“盈盈是我的,你什麼東西,居然搶我的女人?”
“老公,”伊說道,“你別管我,叫他們開槍,一個斃了這個混蛋。”
“我才是你老公。”他摟緊了伊,往伊身上嘴上親一口。
“向曉文,你放開他。”我二話不說衝過去,他鬆了口,朝我開了一槍,正好射中我的左腿,我流淌鮮血,磕碰下跪了下來。
“老公,”伊哭著,卻被他押著無法動彈,“老公。。。”
我滿頭大汗,抬起頭問:“寶寶,爸媽他們呢?”
“你放心好了,”向劉雲說:“他們幾個好著呢。”便吆喝一聲,“都給我出來。”
隻見剛才的通道裏,爸媽和嶽父母被綁了雙手在後,踉踉蹌蹌的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