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9 婚囚的執著(1)(2 / 2)

張小妹聽了,心裏高興,急忙問丈夫:“秦明,閨女真會喊媽媽了嗎?”

“是的,剛學會喊兩天。”秦明對妻子說,“我按時給她喂奶,喝奶粉,長胖一點了。”

張小妹聽說閨女又長胖了,心悅意樂,好不高興。

秦忠良也看見磨道買菜回來了,主人沒開口,他沒法作主,在妻子王嫂和左虹瘋傻得不分場合說笑的時候,讓她們回家歇息。現在,看到磨道真心實意挽留,於是對三人說:“幾天時間都過來了,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回家看孩子,留下來把你們和雒安幸的對話及反應細說說,大家在一起共同商議商議,看用什麼辦法最有效,盡快把雒安幸給接回來,免得到臨產的時候沒有親人照顧,加深矛盾,增加難度。”

“好!為了磨道哥和雒安幸能破鏡重圓,我們就和你們這些男人們在一塊吃頓飯,細說說情況。”左虹拉著張小妹和朱豔的手說,“晚回家一會就晚一會吧,有始有終,圓滿完成隊長交給咱們的任務。”

“死丫頭!隻聽說‘別拿村長不當幹部’,我讓大家拿我秦忠良這個隊長當作幹部看了嗎?我也是一名普通農民,和大家一般高,一樣長,沒有什麼特別的。隻不過大家抬舉我,讓我當了這個比芝麻官不知還要小多少倍的隊長,有事和大家商量著辦,我沒有獨斷專行,也沒有高高在上、不知天高地厚的感。為了咱大秦莊的每一個人都能過得去,不落下太遠過不上來,看著磨道哥落到這步田地,我於心不忍,動員你們三個去四川去做雒安幸的工作,這不是強行攤派必須完成的人物,是伸出援手拉落難人一把。三位弟媳婦,晝夜兼程,鞍馬勞頓,辛苦了!”秦忠良一邊收拾工具,一邊對左虹、張小妹和朱豔說,“讓磨道哥給你們多倒兩杯酒,犒勞犒勞!”

秦忠良催促腳手架、跳板上的人收工,洗手。

“忠良哥,天黑早著呢,咱抓緊時間把幾麵牆都壘齊,爭取明天上梁、校棒、擠把、掛瓦,一天完成。”歡慶一邊忙著摸磚砌牆,一邊對秦忠良說,“這麼早收工幹什麼去?”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張小妹和左虹都急著回家看孩子,讓她們幾個把情況說一下,咱們商議商議怎麼盡早把雒安幸接回來才是最主要的。”秦忠良說,“房子早一天晚一天蓋上都行,就是今天幹到四簷齊,也得等幾天讓砂礓灰凝固了,才能上梁、校棒、擠把、掛瓦,太急了,牆體承受不了,讓它硬邦硬邦,明天再幹。”

恰巧,砂礓灰也用完了,大家收拾工具拍灰洗手。磨道把菜端上桌開瓶倒酒,大家圍坐在四周邊喝酒夾菜邊聽著三個女人和雒安幸的對話和分析。

“雒安幸的氣還是沒消。口口聲聲怪磨道哥不講夫妻情義、虐待她,拿她不當人看,限製她的人身自由,掀著衣服給我們幾個看傷處的時候,哭得那個痛沒法形容,聲音悲切,雨淚千行。”張小妹繪聲繪色地介紹說,“在我們幾個的好言勸說下,到最後的態度,雖然比開始時的堅決有所鬆動,但是還是不同意回來。”

“雒安幸好一點,多多少少還給我們幾個一點麵子,她那個虎背熊腰的弟弟雒安靜,鐵青個臉,走到我們幾個人說話的屋裏,吼著說:‘你們幾個女人都是秦磨道的說客,有多遠滾多遠!’我看他那架勢好像要動手,我也做好了還擊的準備。”左虹說,“我要不在場就算了,有我在,豈能容他傷著我們幾個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