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三個女說客(2 / 2)

張小妹和左虹、朱豔互相看了看,在眼神中傳遞著希望的信息。

“嫂子,別難過,磨道哥讓我給你帶來一千塊錢,一是讓你付給治療的費用,二是讓你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好好保重,等家裏蓋好房子,他親自來看你。”張小妹一邊給雒安幸擦著淚水,一邊把一千塊錢放在雒安幸手裏,“誰能沒有錯,原諒他吧!”

“他是怎樣對待我姐的?原諒他?他再敢來四川,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雒安幸的弟弟雒安靜推開門走進來說,“你們幾個女人是秦磨道的說客,有多遠滾多遠,別在這裏哄我姐了,在你們那裏吃的苦、受的罪還少嗎?”

張小妹和朱豔對突然間闖進來的這個凶猛男人有點畏懼,左虹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好弟弟,不要對我的好姐妹發火,她們是來看姐的,怨就怨你姐夫他虐待我,你出去吧,讓我們談談心!”雒安杏抱著弟弟說,“聽姐的話,幹了一天活,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雒安靜憤怒地對幾人瞅了幾眼,走了出去。

朱豔和張小妹的情緒平穩下來,左虹放鬆了許多。

“好姐妹,請原諒我弟弟的魯莽和無知。他太疼我了,曆來怕我受到半點委屈。”雒安幸走到張小妹、左虹和朱豔床前說。

“理解!”“理解!”張小妹、朱豔對雒安幸說。

左虹手攥著拳頭鬆開說:“無所謂,無所謂。”

“好姐妹,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不能跟你們回去,什麼苦我沒吃過,什麼罪我沒受過呢?”雒安幸對左虹、朱豔、張小妹說,“不是咱們幾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和他個禽獸一樣的人沒法在一塊。我這輩子不打算再找男人了,就這樣過下去。”

“嫂子,不要恁麼灰心喪氣,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斷井繩。男人是女人的依靠,有合適的還是找一個吧。”左虹試探著對雒安幸說。

“誰也改變不了我的決定,不再找了。自己過舒坦,沒氣生。”雒安幸說。

張小妹看了一眼左虹和朱豔,覺得一時難以使雒安幸轉變過來,於是說:“嫂子,別把話說得太死,自己想想再說,一旦你生了孩子,長大了,哭著鬧著向你要他爸,你怎麼回答呢?”

“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有個流氓他不是人,他把媽媽侵,從此懷上了孩兒你,我不記得那個人。”出乎張小妹和左虹、朱豔的預料,雒安幸竟以《媽媽的吻》的曲調該詞回答,唱了出來。”

張小妹和朱豔認為事情不難調節,心裏高興。左虹搶先問雒安幸:“那孩子如果要問你,他爸當時吻你了沒有,親你了沒有,你怎麼回答?”

“裝憨!你個左虹,男人的高興勁上來,能不親、不吻嗎?”雒安幸沉浸在夫妻的幸福回憶之中說,“你和弟弟歡慶就沒這樣幸福過?”

“俺們沒有。”左虹偷笑著對雒安幸說,“睡覺吧,我們幾個明天還得趕回去呢。”

四個女人停止了談話,開始休息,雒安幸進入思緒和遐想之中。

天明,左虹、張小妹、朱豔起來幫著做飯吃過,告別了雒安幸及其家人,順原路返回到安徽的大秦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