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和莫護法的修為比較好,所以二人還是相對於比較自由的,但能看出來,花姑沒有想動手傷害他們,好像在問詢著什麼。
“小雅啊,你總算來了,你快給解釋解釋啊。”
左護法苦著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一邊是自己的少主,一邊又是自己心愛的人,怎麼都不能得罪,又不敢下手,隻能一直在拖延時間,等舒雅過來,舒雅是他們的族長,一現身肯定有說法的。
“花姑,你先把劍放下,這次前來應該是來找我的吧。”
舒雅站在院中喊了出來,
“放肆!竟敢直誨長老名字。”
這邊,花姑的弟子直接出手,風雲和其他人一看到有人出手,也直接反抗,瞬間場麵亂做了一團,都打了起來。
“喊名字又怎麼樣,看你們一個個長的那麼好看,原來腦子裏都是大海。”
宋陽直接憤怒的嘲諷起來,
“你!”
她麵前的一個女子氣的胸脯上下浮動,然後直接化悲憤為力量,劍直接出鞘,激烈的碰撞了起來。
雖說宋陽他們的修為打不過這些女子,但打不過可以跑,反而把花姑的這些弟子氣的團團轉,根本就傷不到他們。
左護法和莫護法倒是在中間一直攔阻著,但兩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夠,人家打的太凶殘了,隻能一邊著急一邊看著花姑,
“好了,都住手吧。”
花姑開口說到,眼神一直盯著舒雅在看,此時的舒雅一點也不著急,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這邊的人並不想傷害他們一樣,所以有恃無恐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打架,眼神裏帶著一些悠閑。
隨著花姑的一聲令下,眾人都停止了動作,分為兩側站到了兩盤,互相對視著。
“你就是舒雅?”
花姑首先上前看著她問到,舒雅點頭,
“是,我就是舒雅,剛才我直呼你的名字好像你的手下們都不太開心,但如今你直呼我的名字,好像更說不過去。”
花姑和弟子門有些莫名其妙,不懂舒雅的意思,舒雅笑笑繼續說到,
“你這次上門前來所為何事?是想來問為何果酒之中有打量的活泉水吧?”
舒雅直接開口說到,原本就想去一趟太古一族,沒想到他們先過來了,這樣也好,也不用在過去找他們。
“是,你跟我們的族長是何關係?”
花姑也不再繞彎子,一臉心急的樣子,族長已經消失了一百多年,到現在沒有任何的動靜,她非常的心急。
舒雅點頭,她能理解花姑的心情,於是看了一眼左護法,
左護法知道舒雅的意思,直接上前說到,
“花姑啊,這是你們的新族長,她叫舒雅。”
“放肆!”
花姑一臉的震驚,直接大叫到,非常生氣的意思,
“你胡說什麼,是上了年紀嗎?”
花鼓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左護法非常的委屈,看看舒雅又看看花姑。
“我說的是事實嗎,她就是你們的族長。”
左護法的聲音越來越小,非常的害怕。
“左護法說的對,我就是你們的新族長,這是聖物。”
舒雅也不想再繞圈子,直接將之前太古離朱交給她的聖物給拿了出來,花姑和弟子門一見到聖物,直接跪在地上。
“這個,這,這怎麼在你手裏,離朱呢,離朱怎麼樣了?”
花姑顫抖的跪在地上,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雙手接過聖物,一臉的疑問和不可思議。
眼中喊著淚,可能是她太過於激動,身形一直都在抖動,一般見到聖物,那就代表上一認的族長已經損落。
“你們先起來,咱們坐下來好好說。”
舒雅示意他們站起來哦,把花姑給附了起來,擦了擦她臉上的淚水。
花姑手裏緊緊的攥著聖物,眼睛看著舒雅手中的戒指,她身上的東西,都是離朱的,戒指她能使用,肯定是離朱將限製給接觸,不然任何人都不可能使用這枚象征性身份的戒指。
“你放心離朱她很好,她現在在另外一個時空好好的生活著,她找到了自己最愛的人,想相伴一生,對於這種打鬧的日子她已經過夠了,就像好好的呆在哪裏,陪著她愛的人,她在最後的時候將一身的修為自己廢除,然後將這些聖物交給了我,當時吩咐我一定要來到這裏找到你們,現在我找到了,這些聖物你門可以拿走,至於人不人我這個族長,就是你們說了算,我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