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輕的抱拳施禮,嘴中恭敬的說道:“隻是三日後是小弟繼承家父天樞穀穀主之位的門派大典,小弟聽聞大人的傳奇事跡已久,今日就是特來邀請宋青書大人三日之後來天樞穀一遊。”宋青書輕輕的笑道:“哦,如此一來我還得感謝閣下的善意了。”男人賠笑道:“魯莽之罪,還請見諒——”宋青書突然出手,左手激蕩的電弧閃動,一柄刺目的電刃直直的向著眼前的男人刺去,男人身形瞬間消散,化為一道黑炎在遠處凝聚出現,對著宋青書抱拳笑道:“宋青書大人還真是急躁哪,那麼小人三日後在天樞穀恭候閣下的來臨,那時時在再好好的賠罪於閣下。”話語稍落,男人的身形就如同一隻大雁一般急速的消失在遠方。
天地之中隻剩下宋青書一人孤零零的站在瓢潑的雨幕之中,“咳——”瑩紅的血液不斷的從嘴角流下,宋青書整個人倒在雨水激蕩的石板之上,全身撕裂般的抽搐,剛剛的哪一擊徹底的引動了身體之中壓抑的傷勢,如果對麵的男人不是太過謹慎的話,今天的宋青書說不定就真的倒在了這個卑劣的小人的手中,冰冷的雨水湧入口鼻,宋青書全身上下被劍氣所傷的傷的傷口處流出的血液與周圍的雨水所融彙,斑駁的石板上的雨水染上了鮮紅的血色,宋青書左手吃力的駐在地上,身體慢慢的一點一點爬起,全身每一寸的肌膚都在痛苦的抽搐,宋青書咬緊自己的牙關,費力的站起身子,向著正堂之中燃燒的篝火走去,輕輕的靠在堅硬的柱子上,宋青書解下自己的外袍,看著皮膚上顯眼的傷痕,宋青書從自己放在一旁的背囊之中取出療傷用的藥膏自己輕輕的塗抹在傷口上。
“呼呼——”吃力的躺倒在鬆軟的幹草堆上,宋青書看著眼前昏暗的屋頂,眼睛之中有著一絲壓抑不住的憤怒,雖然還不知道這個天樞穀究竟有著怎樣的勢力,宋青書此刻都忍不住生出一股強烈的殺意,吃力的坐起身來,宋青書慢慢運轉自己體內的元力,今天的這場戰鬥帶給了自己很大的收獲,雖然有一些問題自己現在很是困惑,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白語素姑娘被那個天樞穀穀主之子兒子帶走的消息令宋青書最為的揪心,冷靜下來,宋青書,在心中自我的勸解,宋青書開始仔細思考對方這樣的舉動背後到底有著什麼的深意,對方的目的是自己,這是無所質疑的,但是他們到底在暗處打的什麼主意,自己自認為隻是在中州大地上有一點小小的名氣,從近日以來,有人不斷的冒著自己的名號到處惹事,還有著這個古怪的天樞穀穀主之子充滿威脅的惡意邀請,這群家夥在背後打著自己什麼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