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要給你麵子?”葉凡帶著些許玩味地道:“隻有那些沒有臉麵的人才會找別人要麵子,薛前輩這是在暗示我們自己是沒有臉麵的人嗎?”
葉凡此話一出,原本站在他身後嚴陣以待的錢小胖不由得笑出了聲,和葉凡走在一起相出了一個月還不知道他說話這麼損,今日倒是大開眼界了。
一而再地在葉凡麵前吃虧,薛鐵城臉色變得鐵青,要不是還有那麼一絲理智,現在都忍不住要出手了。
薛鐵城身後的一眾手下也是一個個麵露怒色,主子沒了麵子,他們這些做手下的自然也跟著沒麵子,要不是因為葉凡的身份比較特殊,現在早就謾罵開來了。
看著薛鐵城一夥人比吃了死蒼蠅還要難看的臉色,葉凡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痛快,大手一揮,露出一抹不耐煩道:“各位請便吧,我們與霍掌櫃還有生意要談,就不能相陪了。”
“談生意?”薛鐵城兀自嘀咕了一聲,突然冷笑起來:“閣下要想買賣丹藥的話恐怕是找錯了人,這間藥鋪很快就屬於老夫了,閣下若是真的有生意要談那也應該找老夫談。”
“哦,是嗎?”葉凡嘴角噙著一抹莫名的笑意:“可我卻並不這麼認為。”
“閣下若是不相信的話就不妨問一下他自己,看看誰才是這藥鋪的最終主人。”薛鐵城得意洋洋地道。
“我說不是就不是。”葉凡詭異地一笑:“不知道薛前輩是否知道我們與霍掌櫃談的是什麼生意?”
薛鐵城不知道葉凡為什麼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帶著一臉的迷茫道:“要是閣下願意說,那老夫也可以勉強聽上一聽。”
“其實很簡單,我們聽說霍掌櫃有意轉讓這間藥鋪,而我們也正需要一間藥鋪,雙方一拍即合,現在隻差最後的交易了。”葉凡似笑非笑地道。
“什麼?”薛鐵城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憤然地一指霍掌櫃道:“你竟然真的要將師父遺留下來的藥鋪賣與他人?”
“不錯!”霍掌櫃坦然道:“既然我守不住這間藥鋪,你也休想得到。”
“你這是在故意與我作對?”薛鐵城渾身上下殺意盡顯。
“那又怎麼樣?落在葉公子手裏總比落在你手裏強。”霍掌櫃聲音都不免提高了幾分。
“葉公子?”薛鐵城隨即將目光投向了葉凡。
不得不說,對於眼前這個葉公子,薛鐵城那是恨得牙根癢癢,自己籌謀了這麼久,眼看著就要得手的藥鋪竟然在這最後關頭成了別人的,這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有些承受不了。
“老夫與葉公子素未謀麵,可以說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葉公子要插手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與老夫作對?”薛鐵城對葉凡此舉表示十分的不解。
“我並沒有興趣與你作對,但隻要是對我自己有利的事情我就會去做,正好,我現在看上了這家藥鋪,用靈晶把它買下來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吧?”葉凡反問道。
“葉公子這是故意與老夫為敵,難道真的以為老夫怕你不成嗎?”薛鐵城語氣之中帶著一絲威脅道:“要是葉公子現在退出就當老夫欠你個人情,以後但凡有吩咐老夫自當盡力,大家也算是交個朋友,要不然我想葉公子也不願意少個朋友多個敵人吧?”
“你這是在恐嚇我?”葉凡劍眉一揚:“可惜我從來不受任何人的恐嚇,再說我並沒有興趣與你這種人交朋友,做敵人的話你還不入我的法眼。”
“姓葉的,你不要太猖狂了,難道真的以為是聖靈學院的人就可以橫行無忌了嗎?”薛鐵城終於是撕破了臉麵。
“隨你怎麼想,現在你隻需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從今天開始,這間藥鋪就姓葉了,以後各位若是願意照顧我們的生意,我們自當歡迎,可若是誰對藥鋪不懷好意想打藥鋪的主意的話,那麼就別怪我們不客氣。”葉凡直接撂下了狠話。
薛鐵城沒有說話,但是從他那陰森到了極點的表情可以看出此刻的他內心是多麼憎恨葉凡。
可是自己卻是根本奈何不了葉凡,隻能是帶著同樣鬱悶無比的一群手下摔門而出。
臨走前還留下了“走著瞧”的狠話。
對此,葉凡並沒有在意,隻要自己一天是聖靈學院的學員,那麼就算是城主府也敢對自己怎麼樣。
如果薛鐵城真的要在暗地裏玩什麼花樣的話,葉凡倒是不介意幫霍掌櫃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