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泊綠的眼睛緊盯著冰顏,氣勢壓得冰顏喘不過氣來,是他,於劫!
冰顏拔腿逃跑,高跟鞋“咚咚”撞擊著地麵的瓷磚,節奏糟亂。
她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盡管他拿出了槍,準備瞄準她。
於劫握槍瞄準了她,卻沒有開槍,他看著她忙亂地打開了長廊上一扇棕褐色的門,跑了進去。
冰顏跑進去就後悔了,裏麵的景象太駭人,太恐怖,比於劫帶給她的威脅還要恐怖。
她不能在有眼睛的情況下,還繼續往裏跑,她的腿打顫,手臂軟了,她心驚肉跳,她連滾帶爬地轉身想出去。
然而,於劫站在門口露齒一笑,隨後,“砰”地關門,“嗒嗒”地從外麵反鎖。
“好好享受,視覺盛宴。星期天再見。”
磁性的聲音傳入冰顏耳中,冰顏心裏陡生絕望。
今天星期一,星期天在地獄裏成了無比漫長的一天,在這個冰顏自己闖進來的房間裏,血腥的洪流席卷起冰顏墜入最黑暗的深淵。
“這樣做有必要嗎,她會不會被嚇死?”
一個灰色毛衣的男子站在走廊盡頭目睹了這些,他走近還站在走廊上的於劫,問道。
於劫瞟了一眼他插在褲兜裏的左手,湖泊綠的眼睛有點森冷,看著他道:
“如果你心疼她,就進去陪她?順便帶一些食物和水給她?”
鄭成希想了想,搖頭道:“雖然過去遠遠看著她,欣賞過她,但現在覺得,她不過長得讓我心動而已。”
長得讓人心動而已,就是長得出眾,被膚淺的人包圍奉承多了,她才有了難以填補的缺陷。
劫難,最能鍛煉人,同樣,最容易挫敗人。